比,你做什么同别人比!”他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从今以后,此事不许再提!”
“哥!”
所以现在是连她唯一的兄长也是在替夏筱筱说话了吗?也觉得她不如夏筱筱?
“你还没闹够吗?”范书桓将她从地上用力的拽了起来,指着那扇紧闭着的门朝她大骂,“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慕容倾涟,红客楼楼主,夏筱筱又是谁?这两年来岳华帝与南溟帝都在找的人,你拿什么比?你是不是想在这些人手里丢了命才肯甘心!”
范婉容猛的怔住,眼里一片迷茫。
不论是在江湖上的小道传闻还是朝政上的腥风血雨,她一向都没有范书桓了解得多,可是,也有些传闻是能落到她耳中的。
两年前,传闻南溟新帝登基之时,即将被封后的女子突然从宫中消失了去,后来岳华帝的人打了过去,又有传闻,是为了那女子,人不见了,两国人马翻天覆地再没办法找到的人,是落在了红客楼中。
“怎么会……”
范婉容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无力的退了一步,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是真的。
“吱呀--”
门后,却传来了女子的讥笑声。
二人同时看了过去,月光下,红衣女子出现在那屋内,开门走了出来,轻轻的将门扉重新扣上,然后迈着款款的步子走了过来,正好停在范婉容身侧,斜睨了她一眼,红唇之下轻蔑嗤笑意味毫不掩饰,缓缓的吐出了四个字,“不知好歹。”
红练又徐徐的收回了目光,敛了神情,人往院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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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如墨的夜空中,无星点繁星,只有一轮圆月高挂,冷风习习吹过。
离知府还有好段距离,夏筱筱又慌又急,无席身上伤势重,近乎已经快昏迷了过去,慕容倾涟那一击虽说没用上全力,但也蕴含着几分杀意在里面,此时无席连轻功也施展不出来,更别说还要带着夏筱筱。
突然,深夜中无人的街道中,有女子的身影翩翩落下,夏筱筱还没反应过来,一套宽大的袍子就从她头顶罩了下来,“去之前,管好你自己的模样。”
她胡乱的将袍子从头上取了下来,人影已经消失了去,这才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袍子,绿色。
“穿上!”无席哪怕是无力此时也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当看到她身上露出来的地方若隐若现的青痕之时,又极快将视线收了回去。
夏筱筱这才想起,若是此时她这幅模样被北宫煜看了去……
知府,人还未入屋便听到了陆无痕有条不紊的命令声,正遇端着水盆从屋里出来的侍女,一盆水,全染了红色。
夏筱筱已经再顾不得无席,慌慌张张的冲进了屋中,“北宫煜……”
她上次来过这里,已经熟悉了一些,径直就绕过了屏风,然后一眼便见到了一个巨大的木桶,足足占了整个房间一半的空间,北宫煜的身影便隐坐靠在木桶中,直淹没到他胸膛的热水,水蒸气袅袅萦绕,模糊了他此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