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几句话全扑灭了下去。
“所以,你是在告诉朕下次你再走的时候让朕不要再动那些不知情的人?”
北宫煜的脸色全然冷了下来,一句句质问就这么盯着夏筱筱恶狠狠的说了出来。
呵,他能管那么多?清月于他来说也就是夏筱筱身边的一个宫婢,夏筱筱三年在宫中最亲近的人,她的那些事若说清月真不知道谁信?
饶是后来受了重刑,北宫煜即便猜到夏筱筱是不可能告诉清月半点,但他不过是无计可施。
夏筱筱反应了好半天才发现她和北宫煜的重点不是在一个点上,她刚要开口,北宫煜就已经上了床来。
“想求朕的事就好好说,朕不是来听那些已经过去了的事的。”
床榻足够大,但北宫煜突然覆过来的身子还是让夏筱筱猝不及防险些摔下床去,北宫煜眼疾手快将她捞了回来,唇就贴着她的耳垂,“小夏儿,别在朕的面前提走这个字,以前的也不行。”
“所以,你到底是让不让陆无痕给治?”
她要推开他,贴得这么近,夏筱筱觉得刚才还十分清醒的脑袋已经迷迷糊糊了。
“让……只要不再提走,你说的,怎么能不让……”
北宫煜有些无奈的,宠溺的叹了口气,但更多的,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缠绵。
夏筱筱刚松了口气,至少北宫煜答应了,不管清月身上的伤疤能不能完全彻底的治好,多少都会比现在的状况好上许多,然而下一秒北宫煜手里的动作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夏筱筱几乎是惊了一惊,“你不是这些日子都没好生休息过吗?”
“嗯,现在就在休息。”
“不是……你要不还是好好睡一晚上?”
“嗯,先睡你。”
一句话,北宫煜低低的笑着,说得理所当然毫不脸红。
一夜旖旎,窗外的月亮透着明亮的光,夜渐深了,整个凌云殿看上去一片寂静,但只有偶尔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夜里添了一丝粉色,树枝上的鸟儿雀儿们纷纷散去,连月儿都忍不住躲到了树枝丫后,羞涩得不好意思露出脸来。
直到第二日早间清月来唤夏筱筱起床之时,夏筱筱才模糊的想起了头天晚上的事,顿时脸上又飘上了两朵红晕。
她本以为北宫煜手头的事该是松了些,且昨夜他也折腾了大晚上,今日怎么说也会起晚些,却不想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依旧已经不见了,连被褥都凉了去。
清月伺候完她洗漱,夏筱筱闲近几日光呆在凌云殿也有些闷了,便着了个出去散散心的想法,清月看了她一眼,从袖中掏了个东西出来,“娘娘,这是今儿早上皇上吩咐娘娘醒来后让奴婢给您的。”
夏筱筱一脸茫然的接过,直到那东西落到了手里,她才看清了上面的字,有些惊讶。
其实也不是多陌生的东西,是块令牌,金玉镶边,周遭刻着雕花浮文,中间一个煜字被雕刻出了几分霸气又带了几分沉重。当初北宫煜给她的那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