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来到江倚城。”
落止没来?夏筱筱听到这话不由一怔,旋即又有些松口气,这个时候他确实是不在江倚城要好些,目前看这形势是当真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落止了,他不在,古渡门中还有谁的武功能够达到将一任武林盟主杀害的地步?
“哼,谁知道这是否是你们古渡门的缓兵之计?”老妪冷笑,转而对上座的温契恒一抱拳,“温掌门,依老朽看,这不过是他们的一面之词为脱关系,落止此刻必定还在江倚城,不如先将古渡门的人暂时留下做客一番,待落门主来时再听其解释,毕竟现下古渡门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对啊,此事事关重大,有损武林威信,定是不能只信其的一面之词!”另一人附和道。
安子心中冷笑,说得好听,留下做客?怕是留下做人质吧?面上却无几分波澜,“古渡门向来行得正坐得端,在座各位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四周有人正欲怒喝,又被安子继续打断,言语间并不怎么客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怕只是有人早已打算将这黑锅给推到我们古渡门头上了吧?”
“嚣小狂儿!便是落门主在此也不敢同在座各位这般说话,你算得上哪根葱!”
一穿着青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大怒,说话间已将手中长剑出鞘抵到了安子喉间,安子身后几名古渡门人几乎同时蹭蹭亮出了手中长剑,一时间四下安静,剑拔弩张。
安子似并不在意,今日来的这一番他本没打算能安全离开,视线往温契恒所在的方向看去,“我家门主现在没有闲功夫来此处看你们唱双簧戏,古渡门也受不得此辱,温盟主一事古渡门会深究下去给温掌门一个解释,”他的目光又缓缓扫过众人,淡淡的语气中又带着些威胁,“至于其余各大门派,谁又能真正脱得了关系?在下奉劝一句,在真相尚未水落石出之前,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夏筱筱没见过古渡门的架势,之前也就是最近两日来江倚城的路途中偶尔听得一些人会谈及这个门派,近两年很少在江湖上露面,但无人不对这个门派敬之又畏,区区十年时间,由组建到闻名江湖,势力足以达到众人不得不重视的程度,但这些人没想到,光是古渡门中的一个属下,都敢对他们说出这些话来。
安子眼中的冷冽有几分随落止,大抵是在落止身边呆得久了,夏筱筱在这个时候真想立即上去问安子落止现在在哪里,但明显这个状况她出去就是找死,可是如果现在不问的话,万一安子真的被这些人给带走了该怎么办?她不就更不能问了吗?
正犹豫着,脚还未迈出去,下一个她听到的声音就彻底打消了她待会儿打算去找安子问个清楚的念头。
“一个个将话都说得好听,温盟主死得冤?此次重选武林盟主之时本楼主怎么没见着在座各位眼中悲戚?”
突如其来的声音,带着点点讥讽,恍如一个看戏看了很久的人突然对这出戏中肯的评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