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时刻提醒她一些,安慰她一些,她总能找到落止,若是找不到,那自己这一路来吃的这些苦头不都白吃了吗?
明显阿熠将她的玩笑话给当了真,有些不屑,“让你吃这样的苦,受这样的伤,还算得上是男人?除了他,换个人也可以一样,你不是,还有你的夫君?他可以这样陪你,和你在一起,你们之间还有那么多时间在一起,那些你没做过的事他陪你做,你不会的事,他也可以教你。”
夏筱筱的脸色突然有些古怪起来,她不知道阿熠为什么突然就说起她夫君的事来了,而且这语气像是还是站在她夫君那头的,可是若是让阿熠知道让她这么狼狈的人其实不是落止而是他口中的那个她夫君的话还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想了想说道,“那个人……算是我夫君,却也不算是,他有很多的夫人,多到板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他不缺我这一个,他也会去哄他其他的那些夫人,但是不可能每个人他都那样哄,况且他也不肯来哄我,他不可能想落止一样陪着我,他又他要做的事,他还有……他的责任。”
夏筱筱一向和她的姑姑一样将自己在帝王面前的定位放得很清楚,北宫煜,她也没办法去怪他,他有那么多的妃嫔,那些妃嫔身后的势力都需要他靠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们来巩固的,作为一个皇帝,即使是整日整夜和他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们翻云覆雨都是他的一种责任。
她又怕阿熠没听懂她的意思,打了个易懂的比方继续补充道,“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就好比你心仪的那个姑娘,若让你换个人,岂是你想换就能换的?”
阿熠在她身后没再说话,只是脸色似是有些不好看,夏筱筱以为他是在思考自己这么有人生哲理的话去了,没打扰他思考,自个儿从路边采了花朵儿来编成一个花环,戴在脑袋上,完了,手里还剩些,她便又采了些,在手中折腾半天折腾出一个圈在脖子上的花环来给阿熠套上,“看你这一提到姑娘的样就匿了气息,难不成你仇家追杀你真和哪家姑娘有关?”
阿熠没好气看了她一眼,受不了她那颗八卦的心,指尖掂了掂被夏筱筱圈在脖子上的花环道,“没人告诉过你路边的野花不能随便乱采?”
“啧,一看你就是没读过几天书的,人家这话说的意思是让那些出门在外的男子不能在外面乱招惹姑娘,”夏筱筱自以为很通情达理的给他细细解释,“这些山野中的花随便采,采了它明年才好发出更好的芽儿来。”
扶了扶他脖子上的花环,顿时觉得这大男子的戴上这个个女子用的东西来着实有些违和,若是让个肤色较嫩的小白脸来戴上,譬如慕容倾涟那种,估摸就是小白脸更小白脸,多加了几分妩媚柔弱,也还别有番风情,可是阿熠比不得慕容倾涟,皮肤简直快黑成碳了,这么鲜亮的花给他挂在脖子上,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个比喻一出来,夏筱筱“噗呲……”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这还不是一朵,是那么大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