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子无才便是德贯彻得彻底,琴棋书画,歌舞纹绣,除了画,她无一样是会的,也没有心思去学这些讨男人欢心的东西,她站在他身侧,漫不经心,低声地道,“皇上若是能给奴婢找个习武的师父,奴婢定是能好生学着的。”
舞,武,都一个音,在宫中的这些女子们必备的舞艺都是必备的,于夏筱筱来说不是,武功才是她该得花心思去学的。
“到底是谁教得你整日脑袋里尽想些武啊功的?”
北宫煜的手探了过来,在她腰间狠狠捏了一把,北宫煜的那些妃嫔些都在一旁呢,疼得夏筱筱深吸了口气不敢出声,一巴掌毫不客气的往他手上拍去,北宫煜收手快,夏筱筱这一下落了空,她恨得牙痒痒的,“北宫煜,你爪子便不能消停会儿?”
“不能。”
他的手又伸了过来,将她的手一把握住,本该生气这,却有些好笑,也只有夏筱筱敢说他的手是爪子。
“怎这般凉?”
夏筱筱因染了风寒,一双手冰凉着,他握在手中低声道。
夏萦夕的舞惊艳着,他身侧的那些人个个的目光都放在了夏萦夕的身上,无人往这处看来,夏筱筱却还是感到不自在,她用力将手抽了出来,“凉也不关你的事。”
原本难得的,北宫煜好生同她说了两句话,此时又被夏筱筱一句话给打回了原形,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转头盯起雪地中舞着的夏萦夕,气结地道,“平顺,亭外侯着去!”
一直侯在一侧的平顺一听,小脸都不敢拉苦下来,扯着夏筱筱就往亭外走,夏筱筱惹得北宫煜不高兴,跟着他也得不好过!
夏筱筱倒是乐极,可是亭外就没有了火炉,才站了一会儿脚底便冰凉透了的感觉,脚丫子不停的轻跺着,“平顺公公,你都不冷的吗?”
她看向一旁的平顺,只有那张带着几分稚嫩的脸上通红,身子一动不动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冷的模样,平顺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当洒家是不坏之身?”
冷,他自然也冷,可是他哪敢像夏筱筱那样又是哈气又是跺脚的表现得那么明显?
“公公,你也是命不好,非得摊上北宫煜这个主子,罚人不分青红皂白,”夏筱筱深深的同情着平顺,又没良心的笑着,“不过还好,还有你在这冷风中陪着我挨冻,给我挡了些风去。”
夏筱筱打了个小喷嚏,随手扯过平顺的衣袖就往鼻子下擦,平顺起初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等知道她要做什么时,那恶心的鼻涕已经留在了他的衣袖上,平顺气得发抖,“你!你这刁奴!”
一抬眼,却望见北宫煜一双眼正盯着自己,他心里咯噔一下,发现夏筱筱的手正抓在自己的衣袖上,二人距离近,看起来亲密着,平顺连忙将衣袖从夏筱筱手中扯了出来,端正的站好,也顾不上生夏筱筱的气,和袖子上让人恶心的鼻涕,戳了戳她提醒道,“赶紧给洒家站好了,皇上正看着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