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与他们对立的大臣一巴掌了,高兴之余也有些忧心忡忡,甚至有一些大臣开始了对宁月尘的苦口婆心的说教:“王爷啊,你不该打坏轩王府的大门,支持轩王爷的那帮老家伙肯定又在想待会怎么在朝堂之上参你两本了,你虽然是战果累累,不是轩王爷可以比拟的,可也得注意注意啊,以后啊,可不能这么任性了啊,任性你是要吃亏的。”
宁月尘心中一暖,却是不能告诉这帮大臣实情,不然绝对会坏事,只能在心中跟他们说声抱歉,嘴上却道:“舅舅你放心便是,本王不是那么不懂分寸的人。”
对着各位大臣抱歉的笑笑,就率先而走,进入宫门了。
一干支持宁月尘的大臣,此时有几个也是反应过来,跟着一起忧心忡忡,脑子快速转动,在想怎么应付等会的局面,为今之计,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看看他们为何而吵,随机应变了。
进入金銮殿,宁月尘站在右首位,而宁月轩站在左首位,互相都不对盘,所以也没有说话,大殿之上的朝臣,看他们两王爷都不说话,他们就更不敢说话了,只是隐隐的右边和左边的朝臣之间,有火花在弥漫,仿佛能听到滋滋滋的声音。
良久,大殿里面响起了皇上驾到的声音,众朝臣跪下,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宁月尘和宁月轩也低头附和着他们的声音。
只见一个头戴皇冠,身穿龙袍的迟暮老人,在金銮垫上金光闪闪的龙椅之上坐下,那老人咳嗽两声,道:“众爱卿平身吧!”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皇帝的贴身太监满回尖着嗓子道。
轩王爷的亲娘舅,死去皇后的哥哥站出来,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宁月尘和直皱眉头的宁月尘那一派系的大臣们一眼,躬身道:“回禀万岁,昨日月王爷登门拜访轩王爷,不知是兄弟俩闹得不愉快还是怎么的,月王爷出轩王府大门后,居然叫他的下属欧阳宇把轩王府的门给毁掉,给出的理由是月王爷看着碍眼,这样一来,轩王府就暴露在了我等朝臣的眼中,这毁门一事想当于在打轩王爷的脸啊!臣在怎么说也是轩王爷的亲娘舅,如今皇后不再了,理应代皇后照顾轩王爷,臣恳求皇上替轩王爷做主。”轩王爷的娘舅佐证说完,头更是低垂。
皇上宁月浩咳嗽两声,抬抬眼皮子,看着沉默不语的宁月尘,面无表情的说道:“宁月尘,是不是有这回事?”
“回父皇,却有此事,不过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宁月尘回道。
“什么原因,给朕说来,如若你的原因说服不了朕,朕会把你禁足,以儆效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点你应该知晓。”宁月浩对这个儿子从来是信心十足,不会担心他的说法服不了众,但是身为皇帝,该有的威严还是不能少的,最起码要在朝臣面前做做样子,才能服众。
“儿臣去找大哥是为了两邻国几百万大军压境之事,我跟大哥说,我们俩各自领兵去俩边界,守边疆,没想到大哥说,他们打进来就打进来吧,他又不会带兵打仗,他要留在这凝月城。”宁月尘说得是义愤填膺,他还看了宁月轩一眼,谁都没有注意到宁月轩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真的?”宁月浩霎时间恼怒道,使得朝堂上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真的,儿臣可以和大哥对峙。”宁月尘也是凝重的说道。
宁月轩上前一步,跪下道:“儿臣该死,儿臣从来没有打过仗,儿臣怕死,儿臣不像皇弟一样十一岁就带兵打仗,儿臣不是不想去,是不敢去,还请父皇责罚。”
佐证一干人等傻眼,他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缘由,轩王爷之前就警告他们,不能说不能说,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他不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从他的手中悄悄溜走,只要是能打击到宁月尘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因为他们已是绑在宁月轩这条船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他此时,只想狠狠地抽自己两个耳刮子,要你嘴快,要你嘴贱。
现在好了,觉察到宁月尘那一档的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佐证恨得牙痒痒。
宁月浩从来没有过的震惊、失望、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加在一起,复杂极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出生在帝王之家的宁月轩会那么怕死,宁月浩这一生,玩转权术谋略,却没想到栽倒在自己儿子身上,他这一生,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宝贝女儿,生了这三个后,无论自己再怎么在嫔妃身上折腾都怀不上,起初他以为这是嫔妃的原因,后来经御医诊断,是他不能生了,他为此大发雷霆,连续砍了十几个御医,可还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