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飞冷嘲热讽过瘾了,这才吹着口哨离开了。我看着他那个龟孙样子,就想一鞋底子呼死他!这不是典型的嫉妒人家肖仁东吗?你要真比人家有能耐,你至于这么挤兑别人吗?靠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去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我平生最看不惯这种人!
再看肖仁东一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样子,典型的心理承受能力太低。这么两三句话就把你打击成这样?你配当警察吗?虽然,我比较同情肖仁东,不过,我不是心理医生治不了他的病,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正事。
我捅了捅韩俊的胳膊,趁着肖仁东失神的功夫,赶紧离开了。我们打了张出租车,顺道找了个小宾馆暂时住下。千尺幢交待过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快则七天,慢则半月,他们就能回来了。
闲来无事,我靠在宾馆的床上研究手札,韩俊坐在一旁看电视。手札里面的东西很全面,而且都有具体的事件,比较容易看懂。我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眼皮子没来由的跳了起来。兴许是视疲劳了,我放下手札,轻轻的揉揉眼睛。
“哥,你说天真去哪里了?”韩俊忽然开口问道。
我拿开手掌一看,韩俊正仰着小脸郑重其事的望着我。对于天真的下落,我也不太清楚,那日离开之后,她就没有回来过。兴许,她是害怕无邪或者千尺幢,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吧!我把手札往他怀里一扔,枕着双臂往床上一躺,望着天花板道:“你管她干嘛?那小丫头片子精明着呢,以后见了她离她远一点。你要是没事的话,就看看手札上的东西,多学点本事才是正事。”
“哥,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被千总知道我偷学他的本事?”
“他敢!你看就是了,哥帮你撑腰。对了,你把前面的大致看一遍,着重从中间往后看,现在时间比较急,我们必须采取最有效的办法。我学前边的,你学后边的,万一遇上点什么事情,不是把握更大一点吗?行了,我先睡一会儿,等会叫我吃饭。”
交待清楚以后,我慢慢的合上了眼。其实,我之所以胆子那么大,敢把手札交给韩俊,最主要的原因是里面记载的都是一些入门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基本功,就算千尺幢知道了也不会生气。他那些厉害的道法,怎么可能会记在一个破本子上?再说了,韩俊的自身条件好啊!不学点道法简直是浪费了。他那个百邪不侵的体质,随便学两个口诀什么的,驱鬼什么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大事。说不准,我们这几天趁着休整的时间还能做笔大买卖呢!
中午十二点,韩俊把我喊了起来。拉开窗帘以后,刺眼的阳光,如同强盗一样冲了进来,带着如火的高温。我擦擦额头的汗水,望了望头顶的空调。五十块钱一天的宾馆,就是靠不住,连空调都是摆设!
我洗了个凉水澡,解决掉一身的臭汗。我们两个出了宾馆,到路边摊要了两份凉皮和两个烧饼。那个年代流行烧饼夹狗肉,我们也顺着流行过了把瘾。吃的正高兴的时候,我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一个人。
大家都知道路边摊的座位比较少,拼桌坐是很常见的现象。对于来人的身份,我没有放在心上,就随便的瞅了一眼,这一瞅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咳咳!我剧烈的咳嗽着,嚼了一半的烧饼喷了出来。我之所以吓成这个样子,因为我看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无邪!而且是一个留着学生头,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无邪!这个形象完全颠覆了无邪那个痞帅痞帅的形象!
无邪不是跟千尺幢回去了吗?现在就回来了?不是说好的最快要七天吗?现在才四天啊?更加奇怪的是,他好像不认识我一样,伸手要了一份凉皮,然后坐在桌子上掏出本子写起了作业!
看到这一幕,别说我噎着了,韩俊也噎的够呛!他剧烈的咳嗽着,几乎把肺都咳了出来!无邪这是唱的哪出啊?我咳嗽一声,想引起无邪的注意。可是,他压根就不理我,埋头挥动着手中的铅笔。
正在这时,街道对面忽然跑过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子。看年纪是个高中生,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她一溜烟的跑到了桌子前坐了下来,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托着下巴望着无邪:
“翎羽,这么用功啊?刚刚下了补习班就画画?”
翎羽?画画?这丫头跟谁打招呼呢?结果无邪抬起了头,手中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小丫头在和无邪说话?我偷偷的瞄了一眼,他真的是在画画,而且画的好像是街边的场景。此时,他只是大致勾勒一下轮廓,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画里面有我和韩俊,还有背后打烧饼的老大爷。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名字叫翎羽,但是他明明长的和无邪一模一样!难道,无邪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不成?
翎羽腼腆一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脸上的笑容就好像是晴朗夜空里的繁星。除了星辰,我实在找不到任何词语形容他的笑容。
“莎莎,你不回家吃饭吗?你家好像离这挺近的啊!”翎羽的声音和无邪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份安静和温暖。
莎莎的目光对上翎羽,耳根飞起一抹朝霞,青涩的笑容晕开在她的唇角,画出水波一样的涟漪:
“我妈天天做饺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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