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也像。大致算一算时间的话,差不多对的上。孙超是一年前出事的,寄生也是一年前来到江刘庄的。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寄生和那只老鳖有关系呢?”
“千总,你继续说。”无邪饶有兴致的望着千尺幢。
“你们想一想,当初,孙超分老鳖的时候,方法很奇怪。他把壳子留给了自己,把肉给了韩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不是想把壳子卖钱还账吗?”我原本还以为他能说点有营养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在纠结这个问题!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既然这样,他直接把老鳖给韩俊就是了,干嘛还要这样?先给肉,再给壳子,不是多此一举吗?而且,你们没有发现吗?老鳖没了壳子,和寄生到处找人皮,是不是隐隐有些莫名的联系?”
无邪赞同的点了点头,一语道破:“确实,只有没有衣服的人,才会满世界的找衣服。我原本还以为,寄生是只狐狸呢,怎么又变成老鳖了?”
“狐狸?哦!”我忽然恍然大悟,他说寄生是狐狸,应该是受到族长儿子的事情影响。当时,听韩俊说起那件事情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也和无邪一样。也觉得狐狸是为了报仇,才化作寄生报复村民的。现在多出来一件老鳖的事,我也有点动摇了。这个寄生到底是什么东西变得?
千尺幢沉默良久,道:“也不见得那么确定,说不准,还真有可能是只狐狸。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寄生很可能是一种没了皮的动物变得。”千尺幢说着说着,目光停留在眼前的屋檐上,他脸上的眉毛就像屋檐上的瓦片一样,弯着好看的弧线。只不过这道弧线,越拧越紧,最后深深的锁在一起。
紧接着,千尺幢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里面射出了一道星芒:“一个村子的人都死了,为什么韩俊还活着?你们不好奇吗?”
我原本确实不好奇,毕竟我经历过的鬼事太多了。再说了,字典里面不是有个词语叫做幸存者吗?如今,千尺幢他们这么一讨论,我还真有点好奇的感觉。
我仔细的回忆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见两人不再说话,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韩俊为什么能活下来呢?依我看来,有三点原因:第一,寄生对韩俊有种莫名的情感。第二,韩俊吃了老鳖肉,寄生拿他没有办法。第三,寄生和韩俊达成了某种交易,交易的条件,就是让韩俊把我们引到洋河古村来。
第三点我刚刚说出口,就被千尺幢否决了。洋河古村的事情,是江亦辰先告诉我们的,并不是韩俊。江亦辰虽然嗜杀,但是做人有原则。他既然想借尸皇棺,犯不着整这么一出。所以,我们来这里的事情,并不是寄生安排的,自然韩俊不可能跟寄生做什么交易。至于,第一点,千尺幢直接送了我一个白眼。无可厚非,他和无邪更倾向于第二点,那就是韩俊吃的老鳖肉,肯定不是凡物,寄生的能耐奈何不了韩俊。
说到这里的时候,千尺幢突然挑了一眉毛:“知道为什么我们三个出来,要把韩俊一个人丢在家里吗?”
两个人的眼神很奇怪,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你们要拿韩俊做实验?”后知后觉的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拉着我出来溜达,敢情是为了这个目的。我的良心又泛滥了,这是不是太不仁义了,万一韩俊真出了事情,我们三个非遭报应不可。
我前脚刚要回去,无邪后脚就追了上来,安慰我道“放心好了,寄生吞噬一个人要三天。只要我们发现不对劲,要救韩俊还来得及。再说了,我在院门口贴上了那张符纸,寄生真要是进去,还不见得能出来呢?”
“符纸?”我们的符纸不是全部泡水了吗?无邪从哪里弄得符纸?
“就是姓江的那小子给你的,我觉得在你身上搁着太糟蹋了,就好心帮你收起来了。正好现在用上了。”
我一听气的肺都要炸了,赶紧往我裤兜里面摸。江亦辰留给我的那张符纸,果然不见了!无邪,你是真的不要脸,偷我的东西,你还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无邪仰着脖子,装作看风景的样子,根本就不理会我喷火的眼睛。我承认,我是真拿这个祖宗一点办法都没有。越看我越来气,扭头回家去了!
后面的两个家伙,一看我真生气了,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我其实最生气的不是无邪偷拿我的符纸,而是为什么他们做个计划的时候,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呢?我们三个不是好兄弟吗?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被孤立了呢?我越想越气,只顾的埋头往前走,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我们三个迷路了!
眼前的出现了一条狭长的死巷子。巷子宽不过一米五,一眼望过去,这条巷子至少上百米长。倒霉的是,视线的尽头,是一赌青灰色的石墙,封死了去路。
眼前的青砖绿瓦,犹如让我回到了江南古镇的错落之境。灰白色的院墙,就像两条平行线,组成了一条幽长的巷子。巷子因为太深,显得幽暗,墙根底下长满了绿茸茸的苔藓。
两旁的院墙上,每隔不远便有硬币大小的一个小孔。透过小孔望去,墨绿色的野草挤满了不堪重负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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