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是真的?”我有点不太相信千尺幢,焱焱怎么可能跟寄生在一起呢?我和焱焱可是青梅竹马,她怎么可能会害我呢?
我有意无意的向着树林子里面望去,由于夜色的原因,里面黑乎乎的,就像被墨染了一般,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潮儿,你为什么要怀疑我说的呢?我对天发誓,我说得全是实话。”
我回过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一脸信誓旦旦的千尺幢。说句实话,我还是比较相信千尺幢的,可我还是有点不死心,试探着问道:“有没有可能,焱焱是估计接近寄生呢?”
也许是我这个想法太天真了,惹来千尺幢的一记白眼。他伸出手指,猛的戳在我的脑门上:“该怀疑的你不怀疑,该相信的你不相信!你啊!真是愁死我了!我刚刚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他们要来这里找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好像对寄生很重要,只不过,他们好像目前还没有找到。”
千尺幢的一席话,就像是一只手,拨开我心中的疑云。其实,我一直都在纳闷一个问题,寄生为什么来古村杀人?凭他的能耐,在哪里不能杀?长途跋涉的来到这里?
现在看来,他来这里杀人是其次,最主要的目的为了找东西!
“他要找什么东西?”
千尺幢摇摇头,愁眉不展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提到东西的名字。”
“那焱焱为什么来这里?”
“你问我?我问谁去?”千尺幢抱着肩膀打了个哈哈,随地一坐。韩俊乖乖的围着篝火发呆,他似乎知道我们在谈论什么事情,特意坐的很远。
我席地一坐,随手添了把柴。说句实话,这个消息并没有在我的心中,掀起什么大浪。刚刚那一通架,已经吵的很明白了,我在乎的人是无邪和千尺幢。至于焱焱,就算她真的背叛我,我也不会觉得难过。一路走来,我和焱焱早就渐行渐远,凭着十年前的那些点滴,是无法支撑下去的。而我和千尺幢则不同,好几次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死了。
想想这些,我越发觉得千尺幢对我很重要,有意无意的总会把目光投向他。他坐在篝火面前,脸旁上倒映出好看的红晕。篝火燃烧的格外剧烈,偶尔发出几声树树枝的爆裂声,飞射出来的火星,转眼间消失在夜空的深沉中。千尺幢嘎吱窝里夹着一根树枝,托着脸庞发呆,偶尔想起来的时候,用胳肢窝里的树枝挑一挑火堆。
事情原本是到此为止了,不料这个时候,无邪挪着屁股坐在我旁边,愤愤不平的道:“我以前就说,那个桃树精不是个东西,你们还不信!”
我斜了一眼无邪,脸上哪里还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现在这个表情,简直就和村头嚼舌根的刘花婶一模一样。千尺幢说的果然没错,无邪这个脾气,三分钟都撑不住,自己就治愈了!
他说的桃树精是焱焱,你现在又来当马后炮了,早干嘛去了?说实话,我也是个马后炮,其实那个时候,我也非常纳闷。焱焱以前明明是个鬼,怎么就变成了桃树精了呢?当时,我以为是自己见识少,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其中可能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无邪的话,就像是按了暂停键,千尺幢扒拉着火堆的手,为之一顿,不自然的扭过头来,眯着眼睛问道:“桃树精?谁是桃树精?”
无邪瞪着鼻孔,冷哼道:“哼!还能是谁,就是那个六个火!”
“六个火?哦,你说得是焱焱啊?焱焱不是人吗?什么时候成桃树精了?”千尺幢的智商虽然高,但是有时候的反应,确实不尽人意,就像现在。
“千总,你没有看出来六个火是桃树精吗?”
千尺幢微微摇了摇头,扬起头望了望头顶的夜空,自顾自的说道:“没有,我以前娶她的时候,她确实是个鬼魂。来到江刘庄以后,才知道她就是当年的焱焱。不过,那时候我并没有认出她来,也没有把她当回事。毕竟,我来江刘庄,又不是来找她的。既然,你们都说她是焱焱,那就是了。反正,我和她早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了。既然没有关系?我干嘛要注意她?”
千尺幢摸了摸眉心,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如果,焱焱是桃树精的话,事情可就奇怪了。一个鬼魂,怎么可能变成桃树精呢?”
这个问题也是我纳闷的,如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听一听原因。起初我以为千尺幢是在卖关子,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就像一个哑了火的炮仗,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我盯着他的侧脸望了半天,他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忽然,千尺幢扭头把目光投向了我,一个的劲儿的盯着我看。好死不死的是,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我也正在盯着他看。那叫一个尴尬啊!我就像是被抓住的偷窥狂,羞得脸红到了耳根子,烫的喘不过气来。
我被看的面红耳赤,垂下头来:“你看我干啥?我又不是焱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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