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思考着怎么撬开千尺幢的嘴,一边顺着他的目光打量起桌上的东西。这一看差点没从沙发上跌下来,他研究的东西竟然是个木偶娃娃!
此时,千尺幢手中拿着刻刀,正在给木偶娃娃刻着头发。一点一星的木屑剥落在桌面上,木偶娃娃的发型越来越清晰,还是比较流行的丸子头。
这个木偶通体暗红,尤其是两个眼睛就好像是血染的一般。大概只有巴掌那么大,但是被他刻的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活的一般。木偶娃娃上面还刻着一行小字,由于字体太小,我根本看不清楚。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心中掀起惊天骇浪。
无论是千尺幢还是无邪,他们都有太多故事不被我所知。我现在还一直纳闷,他当初那个暴躁的脾气,怎么会跟无邪和解的呢?现在看着眼前的木偶娃娃,我甚至开始对千尺幢产生了一种恐惧,这家伙不会又开始练什么邪功了吧?
我不自觉的缩缩身子,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沙发里面。头顶的灯光很亮,照在木偶的眼睛上,发出幽幽的红光。看的我心惊胆战,额头不停的往外冒着冷汗。
我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连大气都不敢喘。说句实话,我其实有时候不太相信他们两个,这个世界上,哪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你好?
自从我知道了佛珠,知道了鬼疫,知道了尸皇棺。我心中那些满满的疑惑,似乎终于有了答案。
不论是刘飞天,还是千尺幢,包括无邪。他们是真的对我好,还是另有所图?一直以来,千尺幢都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他为什么和无邪一样,对尸皇棺那么感兴趣?
不是我不识好歹,而是我更知道怀璧之罪。
如果,佛珠对我没有反应的话,当年,刘飞天会救我吗?无邪会出现吗?千尺幢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我不傻,一直都不傻,我只是想像傻子一样活着,不斗心机,不斗城府。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依据的,刘飞天那么高的功力,却从来没有想过教会我什么东西。他给我的手札,更多是一些废话。如果,他真的是对我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还有,他让无邪和千尺幢跟着我,到底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那个叫百里长安的人,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说我的身边的人有问题,他说我不能碰这串佛珠。
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这种度日如年的时光,不知道熬了多久。
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声清脆的爆炸声,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几颗火星子在我眼前爆裂开来。
眼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火盆,火盆里面燃烧着的正是那个木偶娃娃。此时,木偶娃娃的脑袋已经烧着了,噼里啪啦的发出木头燃烧的爆炸声。
千尺幢不自觉的,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抖落身上的木屑,缓缓的站起身来。四目相对,我不自觉的收回了目光。眼前的千尺幢太过陌生,我仿佛又嗅到最初见他的那种气味。
血腥!冷漠!霸道!
我低下头来,慢慢的站起身来往门外边退。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千尺幢会变得这么陌生?难道是因为我不去找尸皇棺,惹他生气了?
我刚刚挪了两步,一把大手抓住了我的手,紧接着我的手指上传来了一阵疼痛。我猛的抬起头来,只见千尺幢一手攥着我的手,一手用刻刀划开了我的指尖。
灼热的气息传来,烘烤着我的手指,啪嗒一声,一滴鲜血从我的指尖滑落,滴在了燃烧着的木偶上。
“你——你想干嘛?放开我!放开我!”我吓得语无伦次,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他到底要干嘛?为什么拿我的血,做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会不会就像电视剧里面那样,用木偶娃娃控制我!
“你怎么了?”千尺幢不解的望着我。
装!继续装!天杀的千尺幢,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现在也是豁出去了,脖子一拧,冲着千尺幢咆哮起来: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想干嘛?想杀我就杀啊!不用这么麻烦!用这种下三滥的诅咒之术有意思吗?你不就是想要这串佛珠吗?杀了我,它就是你的了!”
千尺幢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无奈的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看来,尸皇琉璃珠的副作用已经出来了。别动,我杀你干嘛?再说了,你这串珠子除了你,谁也驾驭不了。我是在帮你算卦!你最近的霉运挺大,我用木偶卦帮你算一下!”
千尺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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