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丹青第一次进行反抗,虽然她身上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但她也把张超峰的眼睛打肿了,脸也给抓花好几道。
双方受伤程度没能一致,丹青很遗憾。
最后这场打斗还是变回了张超峰单方面对她的殴打,可是只要能给她抓住一点点机会,她都会捉住空隙挠上他一爪子。
结局就是张超峰把扫帚打断了,打的浑身没了力气才住了手。最后丹青被他关在屋子里锁起来,窗户也全用木板封死,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给她留下。
丹青躺着地上听着外面摩托车启动的声音越来越远,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过了好久,因为疼痛和饥饿她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自从被关到屋子里,张超峰就没回来过。丹青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说着过两天来看她的梁老师也并没有如约出现。
屋里什么吃的也没有,她试着喊叫,可是附近并没有人。她才想起以前总是找她麻烦的张妃妃已经上学去不在这里了。
如果饥饿和疼痛还能咬牙挨过去,对水的渴望却无法抑制。丹青的嘴皮已经干裂开来,口腔里咬破的鲜血不足以滋润她唇上的干裂,连燃眉之急都解不了。
这是丹青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如果之前她还在苦苦挣扎希望能熬到苦尽甘来的那一天,那么现在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活着真的好累,好辛苦,她已经没有勇气和希望再坚持下去了。口腔里也流不出血来了,她想就这么死去吧,不要再撑着了,快点放弃吧!
她陷入黑暗中又从黑暗中醒来,反复在清醒和混沌中挣扎。每一次醒来她都以为已经得到了解脱,可身上无处不在的疼痛告诉她还活着。
连等待死亡都让人那么难以忍受,到最后她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的时候,她想她终于要解脱了。
到了那一天,她好像出现了幻觉,她听到院子里传来嘈杂的人声,里面夹杂着许多熟悉的声音。
“到了到了,小红的家就在这里。”这是镇长的声音。
“超峰,张超峰快点出来,你家来客人了。”这是邻居张妃妃的父亲在说话。
“吱呀”院门被打开的声音。
“咦,怎么没人在家?他们还没回来吗?”还是张妃妃的父亲在说话。
“他说过要出去吗?”镇长疑惑地问。
“嗯,路上碰到了,他和我说要带丹青去亲戚家住几天,怎么都三天了还没回来。”张妃妃一家因为张妃妃上的学校离家有点远就近租了一间屋子住,只有周末才会回来。
原来这不是幻觉,都过去三天了,她以为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原来只不过三天。
“没人在,王先生你看是不是先回酒店,他们回来了我再来通知你。”这次是梁老师的声音。
“也好,我先回去等你们消息,麻烦了。”操着一口奇怪口音的讲着普通话的是那位王先生。
“哪里麻烦,能给你帮上忙,是我们的荣幸。”语气恭敬的真不像过去哪位趾高气扬的镇长。
“那我们走吧,过几天再来……”梁老师的话音刚落,被锁着的屋子里“砰”的一声发出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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