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十分关心丞相夫人的模样儿来,“这有什么,你既是说了你我二人情同姐妹,我又怎会怕这些?再说了,那日安王府门外那个白脸的侍卫,我猜他未必便是真的侍卫,你还是早些去说清楚为妙。”
不是真的侍卫?
丞相夫人忽然想到,那日她在战王府中,安王妃还未进门,便嚷嚷的话。她握紧了双手,想来当时她们是想说战王的,只因着她在场,方是不得不将话题给生生的扯开了。
只她当时却是没有在意。
“你亦是猜到了对不对?”阏氏靠近了丞相夫人的耳边,低声道:“那位可素来是个记仇的,若是他真的回来了,叫他误会了你,这丞相府的好日子才真的是到头了。我是拿你当姐妹,方会想要帮你一把的,眼下去说清楚却还来得及,莫要等到那位动手了,届时受了连累的,到底还是琪儿和曦儿了。”
丞相夫人猛地站起身来,“更衣,我要去战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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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凤栖仍是沉浸在司湛离开的悲伤之中,听闻丞相夫人要来,她的神色动了动,如往常一般,吩咐管家将人给赶出去。
只管家却是迟疑,“还有一个夫人跟着丞相夫人一同来的,听闻那位阏氏消息很是灵通,她是不是知晓了什么?”
屠凤栖一怔,阏氏?
她皱了皱眉头,与管家冷笑,“却是知晓拿旁人来威胁我了,好啊,好得很呐,那本王妃便去会会她们。”
她的脸色还是十分苍白的,空青与桑支在她的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却是遮不住眼底的憔悴。
阏氏与丞相夫人一进来,便见着一个美人坐在上首,冷冷的望着她们。
丞相夫人不敢对上她的目光,只在下头行了礼,低声请罪:“王妃,我是代曦儿来向您请罪的。”
屠凤栖哼了一声,语气颇为不依不饶,“请罪?丞相夫人是代替曦儿来请罪,还是自己心虚了?”她嗤笑了一声,双手忍不住收紧。她似乎有些难受,时不时地将手放下去揉肚子,“若是为了曦儿而来,那本王妃能告诉你,本王妃不屑于与一个小姑娘计较,本王妃为何不让你进战王府的门,你还不知晓是哪儿出了问题?”
丞相夫人抖了抖身子,却是有些害怕,“不是臣妇下的毒,臣妇便是有十个胆子,亦是不敢做那样的事儿啊,求王妃还臣妇一个清白。”
“不是你还能是何人?”屠凤栖猛地站起身来,面上愤恨不已,只她到底没能站多久,便是脱力跌回了座上。
阏氏见状,忙出声道:“王妃莫要动怒,事实究竟如何还未可知,王妃莫要气坏了身子,叫真正的凶手高兴了。”
屠凤栖皱着眉头,满脸不悦,“你又是何人?本王妃与她在说话,你给本王妃闭嘴!”
话毕竟是将手中的茶杯给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