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凤栖却是还不知晓,张夕瑶最后是成为了云浅浅的药人的。
此时她正被司湛压在床榻上,脸上的枯黄色早便没了,露出那张小脸原本白嫩嫩的眼色来。
她咬着嘴唇,一副颇为委屈的模样。
偏司湛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神色一般,“本王已经打算迎娶旁的女子进门了,嗯?你说说,你是听何人说,本王打算迎娶旁人的?”
还有什么自己巴不得她快些死了才好。
司湛的眼珠子黑幽幽的望着屠凤栖,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纵然知晓她是在演戏,可听了那样的话儿,他仍是觉得,胸口似乎被撕开了一般的疼痛。
她怎么能死?
他们分明说好了好白头到老的!
“那,那不过是做戏罢了,湛哥哥分明是知晓的,我只是为着瞒过那个桑支罢了。谁不知晓,我心底里最是在意的人,便是湛哥哥了。”屠凤栖嘟嘟囔囔地伸出双手,想要抱着司湛的双手。
只司湛却是并未叫她如愿,反倒是侧了侧身子,躲开了她的双手,“做戏你便能这样睁眼说瞎话了?你可知晓方才,我都要后悔自己做下这样的决定了?早知晓会与你吵架,我宁愿费上些力气,亦不会答应你,让你与那个女人周旋!”
天知晓为着瞒过张夕瑶,他竟是不敢再与鸢鸢有太过亲密的举动了!
“那还不是因着她本便是冲着我来的?我若是不去当着鱼饵,难不成要湛哥哥去色诱……咳咳!”在司湛愈发骇人的目光下,屠凤栖瘪了瘪嘴巴,“便是湛哥哥愿意,我还舍不得呢!”
她惯来是个会哄人的,只司湛这回却是不想轻易放过她。便是为着今日清晨,她在自己跟前说的那番话,他亦是要好好的惩罚她一番的!
身下的姑娘已经摸着肚子嘀嘀咕咕地抱怨了,“汤圆儿啊,你父王可当真是个小气的,日后你可不能如他这般,如若不然,娘亲定是要生气的……”
司湛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小嘴——
既然觉得自己小气,那他若是不叫这话给当真了,便是有些对不起这罪名了!
司湛理直气壮地想着。
屠凤栖能重新喘气的时候,一整张脸却都已经是通红了,也不知晓是被憋得,还是羞的。
她的双眸中似乎含着一湖的春水一般,司湛心痒难耐。
“湛哥哥不是说,那辆马车本应是舒大人的?怎生景琉璃竟是进去了?”
他们将张夕瑶给支开后,便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马儿给换了。本以为定是能叫舒大人自食恶果,却不知晓到头来倒霉的竟是成了景琉璃了。
那辆马车走的道路是舒大人与假的桑支挑选的,从国安寺的山脚下,直到密林之中,再落入悬崖。总归他们发现假桑支的时候,景琉璃便已经没了气息了。
“景琉璃大抵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知晓了桑支是假的。她应是知晓今日你会带着假桑支出门,不敢对舒大人下手,她却是不打算放过一个小丫鬟的。”
故而景琉璃便借口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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