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本宫盯着林莺莺,本宫倒是不曾发觉她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景璇玑眸中划过了一抹冷意,声音有些低沉,“非要说不对的话,那便是她自入宫后,竟也不争宠了,只每日朝皇后的寝宫中跑,仿佛是要打定主意抱着皇后的大腿了。”
只皇后自个儿皆是自身难保,因着景琉璃代嫁一事,本便叫父皇丢尽了脸面,偏皇后还给父皇下来迷药,妄想将林莺莺培养成第二个贤妃。父皇得知此事后,对皇后自是很没好脸色了。
“哦。”屠凤栖目光闪了闪,依着林莺莺的性子,不争宠方是奇怪了。
林莺莺对湛哥哥可是念念不忘得很,如今既是有机会入宫,又怎会放过这等好机会?虽说皇上如今嫌恶她,只谁不知晓皇上最是个好糊弄的?但凡林莺莺用心些,总能得到皇上的些许垂怜。
何况如今皇上显然想要利用她,她竟是放弃这等好机会,只一心一意的跟在皇后身边,安分守己得叫人觉得怪异。
“只怕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平日里瞧着她的性子,不像是个能安分下来的。”不等屠凤栖开口,景璇玑又自顾自地说道:“不过父皇三番五次去找她,她竟与能忍得住。比起她方回到昭都的那时候,却是多了几分忍耐,但这对咱们来说,却并不是一件好事了。”
确实不是好事,因为林莺莺唯一想要得到的,便只司湛罢了。如今屠凤栖是她唯一的阻碍,她突然沉下性子来,谁知晓日后会发生什么。
“她在入宫前,可是见着什么人了?”屠凤栖倒是没多在意林莺莺,总归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如今林莺莺尚且能猖狂,只待到她没了利用价值,皇后又怎会继续容她在眼前蹦跶?
莫说旁的,便只林莺莺曾经与景琉璃起了争执这一条,便能叫皇后永远的记恨她了。
景璇玑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林莺莺是连夜入的宫,听闻是得知了舒大人被擒的消息后,林副将担忧林家会受到舒大人的连累,竟是连衣物都来不及收拾,便将林莺莺给送进了宫中。
正是因着如此,昭德帝方是觉得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一时忍住没为难了林莺莺。
“她初出宫时却也不是这般的。”景璇玑道,“父皇几乎都要从她嘴里撬出林副将的秘密了,怎知有一日林莺莺竟是在御花园中偶遇了彩画,也不知晓彩画与她说了什么,她竟是一改先前的浮躁,只每日往皇后的寝宫中跑了。因着如此,父皇还说皇后有心要坏了他的计谋,说不得这与外敌勾结一事,丞相府亦是掺和了一脚。”
丞相府可不是早便与大历勾结到了一起么?
屠凤栖低笑,却是不曾与景璇玑提起此事,只道:“那应是皇后与她说了什么,又或许是皇后帮着某人与她说了些什么,既然能叫林莺莺忍下小性子,想必这筹码应是十分的叫人心动了。”
景璇玑深以为然。
待到将景璇玑送走后,屠凤栖便乖乖地用了晚膳,等着司湛回来了。只司湛却是有些忙,直到半夜方是回到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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