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在意,只要能与玉郎在一起,便是轻浮她亦是愿意的。但如今听屠凤栖提起话茬儿来,她却觉得玉郎是当真十分可疑。
“你亦无需太过在意本王妃的话,许是本王妃猜错了呢?”屠凤栖笑道,“不过,多一层保障,终归是极好的,你说是吗?”
龚如心的脸色有些凝重,“那,那王妃觉得,臣女应当怎么做?”
屠凤栖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这要问你自己呀,问本王妃做什么?本王妃又不是你,怎会知晓你要怎么做?但若是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你总是要站稳了位置才对,这世上的女子,并非人人都是幸运的。”
前世她便没有参透这个道理,只想着定要景子默心中只有她一人,她方是觉得满足。如今想来,前世的自己到底是偏执了,若是自己能干脆利落一些,说不得都能扶持元宝登基了,何至于落得那般一个下场?
屠凤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罢了,过去的事儿,总想起它做什么?
龚如心面上露出了一抹深思,她眨了眨眼,目光中透出几分坚定,“多谢王妃提点,臣女知晓应怎么做了。”
“嗯。”屠凤栖抬起下巴点了点,懒洋洋地将帖子放在桌案上,“至于你的大婚,再说吧,若是能出门,本王妃自是会亲自过去给你祝贺一番的。”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了,龚如心的大婚之日注定不会平静。
待到龚如心走后,屠凤栖靠在了椅子上,眯着双眸朝着司湛招了招手,“安公公,过来给本王妃捏捏肩膀。”
司湛走到她身后来,如她所愿地轻轻揉捏她的肩膀,俊脸上满是纵容之色。
“湛哥哥觉得玉家是要做什么?”
要说玉丞相这一家子却也是十分拼命的,女儿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的女儿长成了这般一个容易被挑唆的性子,而儿子的儿子竟也心甘情愿被利用。
玉凌宴的大婚之日会发生什么,他定是知晓的,但他偏放任这一切的发生,很显然是玉丞相给了他什么好处了。
不过这些却都与她没什么关联,纵然知晓那日会很热闹,她却是更不能随意出门了。
除此之外,她会叫凤妩亦不要去。
“景琉璃这等性子,若是要寻一个人娶她,倒是有些为难。”司湛的声音很是好听,“玉凌宴对景琉璃是真心的,想必这是玉丞相从二人年幼时便开始算计的了,外孙女与孙子,倒也算是般配。”
“他们好生奇怪。”屠凤栖鼓着腮帮子,素来只见着利用外人来谋取利益的,却是从未见过如玉丞相这般,尽是利用自家人冲锋的。
司湛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眸中却是带着浓浓的冷意,“若是用自己人,好处可比用旁人要多。一来自己人最是可信,永远不必担忧会被反咬一口。二来自家出事,旁人可不会怀疑自家人。”
这倒也是一种隐藏的手段了。
“湛哥哥先前说,你手中有林副将的把柄,那是什么?”
屠凤栖对玉家人有些无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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