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虹影脸色一变,似乎是没有想到龚如心竟是帮着屠凤栖说话一般。倒是贤妃轻笑了一声,“果真都是些孩子呢,说起有趣儿的事情来,竟也叫本宫开怀不少。不过说到浮生大师,不知长公主可还记得,当年大师还曾见过本宫与你。”
似乎是旧伤未愈,她捂着嘴巴咳了两声,目光缅怀,“当年浮生大师说,人皆是有各自的缘法,强求不得。”
她掩去眸中的冷光,强求不得?不正是在指责她妄想飞上枝头?什么德高望重的大师,却也不过是个势利眼的罢了。
瑶华长公主神色倨傲,“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也难为了贤妃竟还记得。本宫却是个不记事的,但浮生大师素来极有名气,想来若是他当真说过这些话,贤妃也应是好好的听着。”
她是记得当年浮生大师说过的话的,她身为皇室公主,自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见到浮生大师。当时她求问姻缘,温静娴竟也眼巴巴地听着,只浮生大师却是笑言,人皆有自己的缘法,若是明知求而不得,不若便不去强求。
起初她以为浮生大师是说她与魏黎,后来方是知晓,浮生大师是在警告温静娴。只温静娴却当浮生大师是嘲讽她,后来便与自己哭了一场,当时自己还将她当成好姐妹,竟也再不愿去见浮生大师了。
“是吗?长公主竟是忘了此事了。”贤妃似乎有些遗憾,只叹了一口气,“则倒也是了,竟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本宫这些时日以来,总会想起些旧事来,一来二去的,便想到了长公主与本宫的情分。”
瑶华长公主嗤笑,她与贤妃又有什么情分呢?便是再多的情分,在贤妃屡次加害她的时候,亦应是耗得一干二净了。
贤妃置若未闻,只兀自道:“本宫身上的伤,亦是好得差不多了,说起来本宫却是很想去国安寺给皇上祈福,听闻那儿最是灵验不过,不若长公主与本宫同去,老王爷的长明灯亦是点在了国安寺中,战王妃亦一起吧?”
虽是询问,只贤妃语气中已经带上了笃定。
傅虹影亲亲热热地上前挽着贤妃的手臂,娇声道:“怨不得娘娘方才竟是提起国安寺来了,原是因着娘娘在宫中待得闷了,想出去走走。那影儿可不依,影儿亦要随着娘娘同去才好。”
不知晓的,还当她二人有多好的交情呢!
龚如心与屠凤栖皆是啼笑皆非地望着对贤妃撒娇的傅虹影,心中有些复杂,若是叫傅虹影知晓,这位贤良的娘娘,竟是她父亲的相好,倒是不知她还能不能这般亲近了。
只大抵是因着太想要与屠凤栖作对,傅虹影一心想着跟着去捣乱,倒是不曾发觉了贤妃有些僵硬的神色。
“国安寺……”贤妃抬起手来,抚弄了一番自己的头发,借机甩开了傅虹影的手,“倒是不知皇后娘娘舍不舍得叫傅姑娘跟着本宫去了。”
傅虹影娇羞道:“娘娘……皇后娘娘定是会应允的。”她扫了屠凤栖一眼,颇为挑衅。
这个狐狸精,便是嫁人了,竟都不忘勾住四皇子的魂儿,到了国安寺,且看自己给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