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臣妾有旁人有染了……天地良心啊,臣妾如今这心中,亦是只有皇上一人的。”
昭德帝心中亦是有些不喜,秦隐身为朝廷命官,竟是在朝堂上编排一个女子,此番作为,却是有些不妥当了。
贤妃知晓,昭德帝对秦隐定是不满意了。
昭德帝的性子,她亦是有几分了解的,此人最是刚愎自用,秦隐这等举动,若是在寻常时候,昭德帝只怕也只是一笑了之了。只若是有人在他跟前说起秦隐的不是,他便觉得秦隐此人是有问题了。
这等性子的人,竟是最好利用不过了。
贤妃垂下眼帘来,先前她在瑶华长公主的院中失算,竟是叫瑶华几人给摆了一道,如今她用了苦肉计,好不容易方是能叫昭德帝原谅自己,她断是不能再叫旁人坏了自己的大事儿了。
“爱妃放心,明日朕便差人给告知秦隐,此事断不能再提起,省得坏了爱妃的名誉。”昭德帝沉下脸来。
贤妃却是温柔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臣妾怎敢劳烦皇上?皇上日理万机,臣妾这些小事儿,忍忍便是过去了,何况秦大人亦只是提了一句罢了,想必他亦是没旁的意思的。”
贤妃心中暗暗地斟酌了一番,若是秦隐当真对自己有敌意,只怕早便闹开来了。只眼下秦隐不过是就着太傅的话题提了一句,想来也是没有算计自己的意思。
此时若是叫昭德帝去训斥了秦隐,反倒会叫秦隐觉得是自己挑唆了昭德帝找他的麻烦。比起昭德帝出手,不若她找人去与秦隐好生商议一番,日后只当此事不曾发生过便是了。
贤妃心中满意,见着昭德帝目光柔和了不少,她亦是道:“臣妾只求皇上不要相信了旁人的风言风语,为着皇上,臣妾连性命都能不要,又怎会做出那等不要脸面的事儿来了?臣妾自进宫以来,便以皇上为重,皇上何时见过臣妾与旁人有交集?”
这倒是了。
昭德帝点点头,与贤妃来往最多的人,亦不过是龚云海的夫人罢了。只龚云海与贤妃是远房的亲戚,贤妃愿意与他家中的女眷来往,却也是情有可原得了。
此时昭德帝还不知晓,他竟是又被贤妃给耍了一回!
见着昭德帝已经全然的相信了自己,贤妃心情愉悦,“皇上,此番行宫遇刺,却是有些诡异了些。太傅查了这般久不曾有任何线索,臣妾却是觉得,这里头定是有什么人在暗中谋害皇上。”
她顿了顿,“不是臣妾小心眼儿,而是自战王妃回昭都以来,这昭都便很是不平静了。先前她们误会臣妾要陷害瑶华长公主,虽也是证据确凿,只皇上信任臣妾,却不曾给了臣妾任何惩罚。若是臣妾,臣妾心中定是有怨的。”
在那场刺杀之中,受伤最重的便是她了,而受到了最大的惊吓的人,却是昭德帝。
若非屠凤栖心中有怨,安排了这一场刺杀,想要给皇上些许颜色瞧瞧,却也不是什么怪事儿了。
昭德帝面上露出一抹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