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瑶华又有何关联?”
“是瑶华长公主在婆家的小姑子呢!”贤妃道,“听那宫人说,那小姑子却是落魄得很,不久前方是到了昭都,本是打算来寻亲的。驸马没了,一个家便也散了,那小姑子本已嫁人了,只后来却是被休弃了,待到回到家中,却发觉家中已经空无一人了。”
瑶华长公主早便回到昭都中了,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何还会记得落魄的婆家人呢?再说了,她是先帝唯一的嫡公主,便是当真不搭理婆家人了,亦是可以的。
“臣妾只觉得那人可怜罢了。瑶华……从前不是这样的人的,臣妾当初记得,瑶华最是热心不过,如今竟是变得这般冷血。驸马是怎么没了的,臣妾至今仍是想不明白呢!”贤妃状似十分难过,“驸马是个好人,臣妾记得的。”
那般一个清俊的男子,如今竟是没了,着实是叫人觉得想不通。
昭德帝却是不曾注意到贤妃忽然的失落,只问道:“那个人,如今在何处?朕……便是她了!”
能给瑶华添堵,又能叫众人尽快忘了琉璃的事儿,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再者,若是能挖出了驸马的死因,却是再好不过了。
“皇上这是要……”贤妃目露担忧,“会不会叫瑶华长公主记恨了皇上?此事,此事不若交给臣妾去办!”
昭德帝如何舍得她呢?只摆摆手,“怕什么,朕又没做什么,那人是自己寻来的,瑶华理亏,与朕、与爱妃断无半点儿关联。”
贤妃低下头来。
昭德帝的圣旨到了龚府,虽是好生封赏了龚如心一番,却是只字未提婚事的事儿。龚如心接了旨,坐在窗前,望着外头的云朵儿发呆。
“姐姐这是在心烦什么?”在她的对面,一个遮着面纱的女子问道。
额头上的伤疤触目惊心,一道道的划痕下,女子双眸澄清,隐隐带着些许感慨,“若是当初母亲不曾划花了我的脸,如今我是不是也会姐姐这般烦恼?”
只到了见着龚如心无路可退,她方是知晓,当初以为自己最是不幸,只比起如今的龚如心来,却再是走运不过了。
“屠凤栖……她果真什么都猜到了。”
日前魏黎来寻她的时候便曾说过,只此一事断是不能这般轻易的叫景琉璃完蛋。皇上定会保住景琉璃,只她亦无需担忧,总有一日,皇上会不得不放弃景琉璃。
龚如心心中不止一次庆幸,虽说她也恨着屠凤栖,只到底是不曾触犯了屠凤栖的底线,如若不然,只怕今日倒霉的不是景琉璃,而是她了!
“战王妃说了,再过几日,她便会将我送出昭都,自此再也不会回来了。姐姐……往日的恩怨,我虽不能说一笔勾销了,只身为妹妹,我却还是要劝告姐姐一句,不要再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龚如梦轻声道。
当日她本已答应帮着玉凌宴来陷害自己的嫡姐,只后来镇国公府的人便来了。她自是不想沦为玉凌宴手中的棋子的,谁知晓玉凌宴会不会遵守约定,事成后给她一笔银子,再寻一门好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