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人。爹爹与二叔虽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只爹爹与他感情素来是极好的,二叔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呢?定是嬷嬷记错了。”
“奴婢没有记错,奴婢还记得,二老爷能得逞,全是因着他背后有段月茹撑腰!他们这对狗男女,十多年前便勾搭上了,若不是有段月茹帮着,他怎会得手?三姑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您若是不信,现下只管叫人去查,瞧瞧二老爷与段宝林,都在做什么!”如嬷嬷状似癫狂。
昭德帝脸色一变,段宝林……
他扭头望着崇贞皇后,脸色阴沉:“朕记得,段宝林似乎也来了,为何不见她?”
崇贞皇后脸色苍白,“臣妾,臣妾不知。段宝林来了之后,只说身子不适,臣妾不知晓她在哪儿。”
“来人啊,去将段宝林给朕带来。还有那威远伯府的二老爷,朕倒是要瞧瞧,究竟是何人这般大胆,竟是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与朕的妃子勾结,更是谋害了朕的臣子!”昭德帝大手一挥,冷声吩咐。
果真将罪过都推到段宝林与二老爷的头上了。
屠凤栖微微敛下眉来,双手服服帖帖的垂在身侧,瞧着最是恭敬不过,只双眸中,却已带上了瘆人的冷光。
她孤零零的站在正中央,低声喃道:“怎么会呢,二叔怎么会……“
仿佛受了多大的刺激一般,她抬眸望向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的二夫人,杏眼中含着泪水儿,既是委屈,又是不平,仿佛在指控一般。
司湛放下手中的酒杯,冷着一张脸走到她的身侧,伸手扶着小姑娘的肩膀,以免她支撑不住倒下去。
“奴婢是有证据的。”如嬷嬷咬咬牙,“自我家夫人去了之后,奴婢便一心想着报仇。三姑娘宽厚,唯恐奴婢想不开,便将奴婢接到了锦绣阁中住着。只是夫人大仇未报,奴婢心有不甘。早前四皇子殿下纳了一个妾室,正是威远伯府中的丫鬟,奴婢手中还有那丫鬟的血书,可以证明奴婢说的话句句属实。”
她将血书取了过来,宫人走下来,将血书呈了上去。
此事注定是不能善了了,不仅仅牵扯到了威远伯与凤玲珑的死,更是扯出了宫妃与外男苟且一事,最后竟是连四皇子都难以幸免于难了。
有心之人很快便想到,那段宝林似乎还是四皇子的生母,说不得这些事儿,可都与四皇子有些联系。
昭德帝脸色愈发的难看,猛地将手边的酒杯摔落在地,“好一个威远伯府二房,好一个屠二!”
“皇上,说不得是这个老嬷嬷在胡说八道,谁知晓这血书是不是真的。”崇贞皇后握紧双手,落在如嬷嬷身上的目光带着冷意,“威远伯夫妇故去多年,如今再难取证。若是当真如这嬷嬷所言,为何当时竟是无人察觉不对?定是这老妇人心中有怨,便想着拖死旁人。来人啊,将这不知所谓的老妇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