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点点头,“既然国公爷开口了,本王自是不会再继续盯着他不放。只要对大昭无害,对……鸢鸢无害,屠凤梧要做什么,本王皆是不会过问。只是,若他……”
“没有只是,那孩子是玲珑他们一手培养出来的,臣相信他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镇国公自信不已。
司湛倒是沈默了一会儿,镇国公竟是这般相信屠凤梧?
那鸢鸢呢?对屠凤梧是不是也这般信任?
他心头升起了些许不悦,这情绪叫他觉得很是陌生。
半个时辰后,慕氏便回到了镇国公府中。慕氏回来后的头一件儿事,便是去见了镇国公与司湛。
“那什么二夫人与老夫人似乎想要冤枉鸢鸢,不过儿媳及时赶到,鸢鸢倒也不曾吃了亏。那掌柜的被镜奴给教训了一顿,翻了供词。不过听鸢鸢说,幕后凶手似乎并不是二房的人。”慕氏神色恭敬,方才她还将那叫什么“云珠”的丫鬟给带了回来,正等着待会儿回去好好的教训一番。
死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嗯,很好。”镇国公满意地点点头,没吃了亏便好,“你与她说了,有时候适当的镇压,却也是更为有效的了吗?”
“儿媳说了,不过鸢鸢兴致却是不大高,似乎是有些失望,那来找儿媳过去的人不是王爷。”
慕氏目光戏谑,这战王可真有意思,分明是他过来找自己的人,结果反倒是要将功劳推给屠凤梧。
司湛却只装作不曾见着慕氏的目光一般,只低头盯着手中的茶杯。
云珠被慕氏带走,次日便送了一根带血的手指头到二房,将二夫人一行人吓得够呛。荣兰与兰香受了伤,老夫人欲屠嫣然皆是敢怒不敢言。
屠凤栖一大早起来,却见着罗楼早便候在外头了。
“是凤梧哥哥又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小姑娘来不及穿衣裳,只披着一件外衣,踩着鞋子,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罗楼手中确实抱着一个锦盒,只锦盒中放着的,却并非是食物,“是公子让属,奴才给姑娘送些重要的东西,想必会对姑娘有所帮助。”
“什么呀?”小姑娘眨眨眼,连翘上前将锦盒接过来,她爬到椅子上头,将锦盒打开,里头却是些碎药渣子,看着年份却是有些久远了,“这是什么?”
药渣子的旁边,还放着一张带着血印子的羊皮纸。屠凤栖看了罗楼一眼,小心翼翼的将羊皮纸拿起来。
罗楼神色间带着些许得意,这可是自家公子废了好大的劲儿,方是给三姑娘弄来的东西。
“这是供词?当年三婶儿生下二姐姐后,她身边的一个丫鬟便给她下了不孕的药物,随后那丫鬟便被二婶儿给送走了……这些都是凤梧哥哥找来的?”屠凤栖的手指头从上头的血印子划过,还有手印,这对她而言,确实是很有用。
“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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