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鼻青脸肿,却还是忍不住在老爷子面前巧言令色,讨好卖乖。
“是吗?我还以为你把祖宅当成你自己的家了,想教训谁就教训谁?”贺老爷子冷哼一声,这些年来这些旁支子孙们,越发无法无天了。
“爷爷,我们不敢。”贺风心中一惊,连忙做小伏低状。
“不敢?我看你们是敢得很。”贺老爷子怒气冲冲的一把推开他,向前走去。
“爷爷。”
“老爷。”
见老爷子走过来,贺东霆与管家纷纷恭敬而立,恭敬地打着招呼。
“老何是怎么照顾少爷的?”老爷子看着贺东霆满面难受地靠在墙上,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心疼的蹙起眉头,主动伸手,将贺东霆扶了起来。
“爷爷,我没事。”贺东霆勉力的笑笑。
贺老爷子见贺东霆这样,心中越发激起了爱怜之心,“是不是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又与你过不去了?”
贺东霆垂下眸子摇摇头,“没有。”
可这在贺老爷子看来更是一种有苦难言的表现,随即转头看向何管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管家早就看那些纨绔少爷们不爽了,将自己所见到的如实道来,“表大少爷推了大少爷一把,所以…。”
何管家话音刚落,贺老爷子凌厉的眸光狠狠地射向贺风,“混账!我们贺家一世权贵,怎么会出了你们这些手足相残的东西!”
“爷爷,我没有!”贺风私底下的确是做过不少栽赃陷害的事情,可那也是自己陷害别人,何曾被人如此反过来冤枉过?
“还敢狡辩?难道何管家会冤枉你不成?”贺老爷冷哼一声,这些不争气的东西,看着就碍眼。
贺风气得全身颤抖,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贺东霆,疾呼,“明明是他自己摔倒的,是他冤枉我!”
贺老爷子惊疑不定的眸光淡淡地扫了一眼贺东霆。
“爷爷,您就别怪罪大表哥了,怪就怪我是个残废,路都走不好,谁都可以欺负…。”贺东霆垂着头,咬着下唇,语气何其哀怨,何其无辜。
贺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人,气血上涌,差点儿吐血三升。
“东霆…。”贺老爷子见贺东霆如此,心中也很不是滋味,这孩子吃了多少苦,他是心知肚明的,但是纵然如此,他所庇佑的人还容不得其他人来欺负!
贺老爷子年少时历经沙场,战功赫赫,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成就,虽然也有些不入流的手段,但威仪却是不减当年,厉眸刀子一般的射向大厅内的纨绔们,对外面严阵以待的手下严厉下令,“来人,给我将贺风关五天禁闭,这几个逆子拖出去关三天禁闭!”
在贺家关禁闭,不但要全身赤裸防止发生意外,脚镣固定在地上不能挪动,双手背铐或手铐固定于墙上,禁闭室仅够一个人站不起来躺不下去的空间,将够维持生存的食物和水从门下小洞递进来,没有窗终日不见光亮,那个时候一般人所经历的便是痛苦、恐惧和绝望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贺家甚少有没有去过禁闭室的贺氏子孙,而贺家的禁闭室更是贺家人恐惧谈及色变的所在之处,那里,黑暗孤独不是最为恐惧的,最为恐惧的是那夜晚固定噪音的骚扰让人几欲脑瓜胀裂,彻底崩溃。
要不怎么说,噪音污染是人类最为杀伤力巨大的污染呢?
“爷爷,我是被冤枉的!”贺风一听要被关禁闭,吓得面无人色,立马不可置信的为自己喊冤,他真的不想去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啊!
那根本就不是人待得地方啊!叫他去那里还不如一刀宰了他来得痛快!
贺老爷子却并不想再听对方的辩解,漠然地别过脸抬步向楼上而去。
“爷爷!”另外几个纨绔见自己也要被连带关禁闭,哀嚎声一片。
可是老爷子一言九鼎,决定的事情不可能再改变,这些纨绔们只得哭丧着脸被拖下去。
贺东霆转过头,在只有贺风看得到的角度,唇角扯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寡薄弧度。
他一向不屑于与这些人计较,若是一个个上赶着往上冲,他也不介意奉陪到底,只是最后倒霉的是谁,那可就是未知数了!
贺风将对方嘴角那抹得意嘲讽的弧度看在眼中,愈发气得双目通红,咬牙切齿!
“你这个孽种,你给本少爷等着,等本少爷出来,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贺老爷子站在门口正要推门而入,就听到这声夹杂着怨毒的怒吼,尤其是那“孽种”二字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的怒火,额角的青筋凸起,转身对楼下的人怒吼。
“再给这个孽障多加两天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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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伤口实在疼,不能保证大家字数了,只能保证不断更,等好了以后再补偿大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