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啊,他是你谁啊?你听他的话干嘛?老娘不是让你说吗?这么点小事还惊扰我,你是不是皮痒了?”
“不不不,娘亲大人,您先继续忙,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小男孩说着,讪笑的摆着手,鞠躬哈腰。
这一幕,是让在场的人,揉了一次又一次的眼,这……话说,刚刚发生的事情,是,……
他们,是母子关系……吧?
他,叫了她娘……
面面相觑了一阵,众人咽了咽唾沫,默契的没有开口。
而此时,那短发女子的一伙人,依旧被那绿色的粘液粘的哀嚎不止。
“这,这是,灰苏木的粘液啊!”
傅雪站直身子,惊恐的瞪大双眼,嘴里喃喃: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将灰苏木的粘液,做成弹丸的形状,还,还带有它原属的粘性?”
“哎……这位美丽的小姐,能赏脸陪我喝一杯吗?”
坐在一旁,一身土黄袍服的男子轻笑着问道。
傅雪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三两步奔到那土黄袍服男子面前,大笑道:
“哈哈哈……四张嘴,好久不见啊!哈哈哈……什么嘛,居然变得这么厉害,可以啊,哈哈……”
上前就是一个亲切的捏摸拍。
捏他的脸,摸他的头,拍他的肩。
吕口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勾了勾,“你还真是热情啊。”
傅雪未答话,嘴角抿了抿,总感觉吕口与三年前不一样了,个子?性格?自信?
嗯,或许是自信吧!
“这些,是你做的。”
傅雪习惯性的明知故问。
“没错。”
吕口咧嘴,“这可是我的新绝招,绿魔鬼。”
说着,吕口一双小眼放射出夺目的光彩,“我这三年可不是傻数着麻雀过来的,我现在,已经是一名真正的猎人,夜猫侠士,正是此人。”
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尖,吕口说的信誓旦旦。
似乎有光晕闪烁在他的身上,现在的吕口,给人一种格外高大的形象!
“小,小子,是是你捣的鬼?”
满头大汗,短发女子五人中,带着一个眼罩的男子指着吕口问道。
“啊!!”
吕口伸长脖子,大吼道:“他,他,他是我吗?难道,当初我娘在生下我的时候,又生了一个孪生弟弟?”
“四张嘴,你无视他就好。”
傅雪一脸淡然的摆了摆手,“无视,无视,咱们也该走了,我正好有事需要你帮忙。”
说着,拽过吕口的手臂,就要走。
身后,那被灰苏木粘液粘住的短发女子怒斥道: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啊!!诺爷?”
“哎呀,走了走了……”
傅雪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一头雾水的吕口就走。
“该死的,竟然让老子下不了台。”
短发女子恶狠狠的说道,霎时,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眼珠转了转,“这些白色的颗粒是什么?怎么会漂浮在我们周围?”
“啊……好痒啊……”
“身上怎么会这么痒?还很疼……”
“……”
短发女子一行人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可整个酒楼的食客们的目光,谁也没停留在他们身上,而是——
望着早已走出店门的白衣女子和那个穿着土黄袍服的小眼睛男子。
书生打扮的男子笈一捞,利落的扛在肩上,也是走出了酒楼。
酒楼小二吸了吸掉在嘴角的哈喇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喃喃:
“那个……那个掌柜的,他们还没付账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