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傅雪问道,“救命恩人?岛主?她……”
岳閔嘴角轻笑,有些让人不明就里,“靳珩,他曾经的名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就是岛主的儿子,而岛主,就是她!”
说着,视线紧紧的对上与墨平视的白衣女子。
“你是非要与我对着干了?”
女子浅笑,霎那天地为之一变,“就为了一个丫头,你触犯多条岛规,已然是死罪。”
墨冰眸中隐隐带着一丝凄疼,“我与笑纳岛无关,岛规亦是对我无用。”
“是吗?”
女子从下轿起,视线中便只有墨,旁人于她而言,似乎都是摆设,连个余光也没舍得扫去,随风摆柳,女子折纤腰以微步,靠近墨三步之远,道:
“可你身上却流着我的血,你注定与笑纳岛有关,岛规对你,自然有用。”
墨嘴角扯出一抹嘲讽,还有一丝决绝,“我决定了的事,任何人也改变不了,包括你。”
“少主,请您体谅岛主的良苦用心。”
流瞻靠近,微微屈身恭敬的说道。
墨就像没听见般,并未理会,搂着阎诺腰肢的手臂一带,阎诺整个娇小的身子直接顺势扑进了墨的怀里,而背,自然便对着笑纳岛的岛主,花怜月。
“就是她吗?”
花怜月眸光微微往上一挑,极其傲视的睨着阎诺的后脑勺,虽然是个问句,但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
墨嘴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大掌轻揉着阎诺的墨发,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柔柔的光,他看着她,那一刻,心底,是真正的满足。
“阎诺,她注定是我的女人。”
像是宣告般,墨启唇淡淡的吐出,字里行间,是专心致志,也像是在给花怜月通告。
“你可知,你这话一说出,即将面临着什么吗?”
花怜月双手轻轻的交叉,附在腹部,给人一端庄大气的感觉,只可惜,阎诺背对着,看不见,她试图动了动身形,奈何却被墨锢的很牢,无法动弹,最后只能作罢。
“那又如何,我的女人,自然是由我保护。”
阎诺听的很真切,靠着他胸膛传来的话,直接敲到她的心田,他说,要保护她?
“很好。”
风淡淡的从花怜月眉宇间流失,锐利的双眸中,隐隐透露着舐血的尖牙,“谁也不可以背叛我的命令。”
寒冽的几个字,像是夹杂着冰雹,重重的锤击在在场众人的身上,重力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
“自然,也包括你,你必须是我笑纳岛的人。”
花怜月瞳孔一缩,凌厉的光芒毫不掩饰。
墨孤冷的双眸中仿佛没有焦距,深谙的眼底充满了愤怒,“你除了用下三滥的手段,在我身上种下蛊,你一无可取。”
“哈哈哈……”
出乎意料,花怜月突然狂笑起来,嚣张的笑声,响彻整个街道,听得众人心底发怵,毛骨悚然。
“很好啊,我的孩子,曾经你即使心底再恼、再怒,可从未对我说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现在……”
说着,花怜月泛着蓝光的幽眸扫过阎诺的后脑勺,“是光明正大的开始反抗了吗?”
墨静静的伫立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双眼像秋日的天空般湛蓝。
阎诺趁机脱离开墨的怀抱,这是个轻而易举便让人沦陷的怀抱,放纵自己一刻后,是该收回了。
转身,漆黑如夜的黑眸直直对上花怜月的双眼,她,就是墨的亲生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