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嫔气得咬牙,再一次尖声道:“皇贵妃与熹贵妃并非亲姐妹,怎地处处帮她说话?莫非,皇贵妃也学着甄嬛自甘下贱,与温实初私通,二女共侍一……”
她的话音未落,只见掌影一闪,原本的猪头脸添了一个更深的巴掌印,正是冰凝所打。
冰凝厉声道:“你个贱婢,竟敢玷污本宫的清誉,信不信本宫让人绞了你的舌头?”
发作完这一通,冰凝转眸看向雍正,道:“臣妾伺候皇上近三十年,论资历比皇后娘娘还要深厚三分,一向三贞九烈,侍君如一,皇上是再清楚不过了!再说了,臣妾如今已是四旬老妇,温太医怎会和一个年纪足以当他娘的女人私通呢?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说着,她噗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来,泪盈盈道:“臣妾只不过是为熹贵妃说一句公道话,竟被祺嫔这贱婢拖下水,污蔑臣妾与人私通。祺嫔如此目无尊上,信口雌黄,败坏臣妾的清誉,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雍正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她,语带安抚之意:“朕绝对相信爱妃的清白!”
说着,雍正抬手虚扶了一下,道:“地上凉,你先起来吧!”
“谢皇上!”冰凝搭着他的手,这才站了起来。旋即脸上得意的笑容,她挑衅地睨了祺嫔一眼,
祺嫔气得面皮紫涨,恨声道:“皇上,皇贵妃实在太嚣张了,当着您都面儿都敢打臣妾。瞧她把臣妾打的,脸都肿了!”
“闭嘴!”雍正扭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语气森森道:“皇贵妃的年纪当温太医的额娘都绰绰有余了,皇贵妃如何能与之私通?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诽谤位同副后皇贵妃?”
祺嫔吓得冷汗直流,慌忙叩头谢罪不已。
雍正负手而立,眼中厌恶之色更增,冷冷道:“你既然嘴欠,朕就命你每日到皇贵妃的寝宫磕头谢罪,并且当着皇贵妃的面自行掌嘴二十。等哪一天皇贵妃气消了,刑罚才可免去!”
祺嫔又气又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又不敢再分辩,只得一下一下撕扯着了手中的绢子,仿佛要把这条绢子当成冰凝给撕碎了。
冰凝听了,心底里默默吐槽,老娘现在看着祺嫔已经够讨厌的,你个臭渣男还要她****去老娘的寝宫,这不是给老娘添堵吗?
但想到祺嫔去她宫里是叩头赔罪,兼打耳光的,冰凝心里痛快了许多,进了老娘的地盘,一切皆由老娘做主!要是看祺嫔不顺眼,大不了再赏她几个耳光,解气就行了!
叱责完祺嫔,雍正转头对皇后道:“皇后身为六宫之主,也该好好训诫祺嫔了,别教她动辄出言不逊!”
“是!”皇后应了一声,旋即目光冷冷扫过跪在地上气得面皮紫涨的祺嫔,怒声道:“管好你那张嘴!皇贵妃伺候皇上这么多年,贞洁柔嘉,哪里会私通外男?嘴里再这般不干不净,本宫一定帮皇贵妃绞了你的舌头!”
祺嫔恨得呕血,但她心里十分明白,再怎么屈辱和气恨,她终究杠不过皇贵妃,今日只能咬死甄嬛与温实初私通,好好发泄一通!
皇后看着祺嫔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心里更加气恼,也恨冰凝像搅屎棍一样坏她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