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的话掷地有声的响彻整个病房,她今天终于将所有应该说的,不应该说的全部说了出来。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说这些话,舒夏若是执迷不悟,她真的不会再顾念什么姐妹之情,也不会看在舒庭深的面子上对她多么的宽容。
说完话,场面一时镇静下来,没有人开口说话,甚至好像连呼吸都是多余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夏终于开口,虽然语气平缓,但是说出口的话还是那般刻薄。
“可是我受伤了,霍致衍这么对我是犯法的,我要告他。”
“舒夏!”一直没有开口的舒庭深开了口,带着一丝无奈,这种时候,舒夏还告什么告呢。
“你差点将林欢毁容,你还要告霍致衍,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气死爸爸才甘心?”
舒庭深气的后退了一步,沈韵忙不迭的将他扶住,看着舒夏也是一脸的无奈,而舒夏却红着眼眶,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笃定:“我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受这份罪。”
说话间,她看向谭遂远,冷冷说着:“你听到林欢说的话了吧,她不爱你,甚至现在都开始厌恶你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做的真的很过分,要不是我听到你跟她打电话说那些话,我也不会,我也不会有这个想法!”
这话一出,林欢缩了缩瞳孔,清澈的眼眸中快速的染上怒意,沉沉喝道:“谭遂远,你怎么会……”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谁知道她会听到呢。”谭遂远这个时候,却变得十分的闲适了,闲适的好像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仿佛刚才那个周身散发冷意的男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林欢冷冷笑了,她真的觉得有些可笑,因为谭遂远与她的关系,十分的明了,他们在很多年前没有任何的交集,是林欢工作以后,才认识的。
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矛盾,为什么谭遂远这样处心积虑的让自己出事呢?
“谭遂远,既然你实话实说,那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让你这样怨恨我,处心积虑的想要让我出事?”
林欢到底是问出口,她也不想给谭遂远找理由的机会,就是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口。
谭遂远始终波澜不惊,挑了挑眉头,视线淡漠的看了眼霍致衍,又看向林欢,从容不迫的开口道:“我想你真的想多了,那些都只是巧合罢了,不过是巧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出现呢?林欢,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都应该清楚,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呢?”
“还要怎么想你,之前我说你和许轻微联合的时候,你也没有反驳我,你现在又来找借口,谭遂远,真的就是我容忍你,你以为所有人都会被你欺骗。”舒夏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的又不仅仅是怒意,反而还夹杂了隐忍的爱。
“舒夏,你什么都不懂,瞎说什么?”谭遂远不悦的扫向她,她却更加的气愤,大有今天就要跟谭遂远撕破脸皮的气势。
“我才没有瞎说!你别以为你和许轻微私下沟通的事情谁都不知道,我都问过她身边的助理了,你们两个经常交换林欢和霍致衍的位置,然后想法设法的要将他们拆散,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舒夏,你给我闭嘴!”谭遂远到底是有些恼羞成怒,然而舒庭深是不允许他在这个时候来训斥自己的女儿。
上前将舒夏护住,沉沉喝道:“谭先生,我女儿即便说的不对,你也不应该这样对她,她在你身上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你还要当着我的面这么对她,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舒庭深嗓音低沉,没有带着多少的怒意,只是非常的平缓,平缓的让人有一种压迫的感觉。
谭遂远蹙起眉头,不悦的抿了下唇角,转身便要离开,舒夏见他要走,咬了下唇角,道:“你这个混蛋,你走了,就别再来找我。”
“我们分手吧!”
舒夏大声喝着,谭遂远也没有回头,甚至连身形都未有所反应,很快就离开了。
舒夏见他真的走了,闭了闭眼睛,低低沉沉的呵斥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林欢与霍致衍对视一眼,将沈韵和舒庭深搀扶住,出去前,霍致衍又对舒夏道:“你可以选择告我,但是我想法律也是公正的。”
出了门,舒庭深和沈韵被送到隔壁的病房休息,林欢则被霍致衍带走,先去处理了下伤口,没什么大事,就直接回了景华苑。
两个人也没有提谭遂远和舒夏如何如何,也是不需要再提,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想,只要林欢和霍致衍还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他们。
然而,他们不知道,谭遂远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林欢。
这些年处心积虑,也不仅仅只是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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