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高空往下坠落。
太一山追着我们压下。
我心中难过。
刚得的法宝被毁,我自己也受到创伤。
这还是小事,问题我怎么逃出去?
太一山压力惊人,当头压下,把我死死的罩在其中,我想飞出去,竟然施展不出力量。
灵器,镇压炼骨易如反掌。
这也算萧凡实力受损不是真宗内丹的原因。
要是在玄门世界,他就算没有灵器杀我,也只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怎么办,难道我要和胸毛师叔的女人一起死在这里?
改天让胸毛知道,跳进星河也洗不清啊。
我脑中还在胡思乱想,扑通一下,我和丁寡妇同时着地。
头顶一片漆黑,太一山也追着我们压下。
我们落脚的地方就是原来太一山所在的位置。
萧凡等于刚刚收起太一山,然后在原地放下。
整座高山压到我的头顶。
我惊恐的看着头顶,完全觉的无力抵抗。
丁寡妇死死抱着我,脸上一片决然之色:“不要怕,生是个偶然,死是个必然,这个世上,有多少人能真正长生。”
她闭起眼睛,双眼流出泪水。
我知道,她不是害怕,她是想念胸毛。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柔,突然有种冲动想亲她一口。
但是我不敢。
我觉的有这种念头,都是一种亵渎。
为什么我这么下流,我深深的责怪自己。
轰,在我们的抱在一起的时候,太一山也终于压到我们的头顶。
我眼睛一闭,等待死亡。
突然之间,轰隆一声巨响,我觉的身体一震,觉的全身都要散架,接着四周震动不止,好像有连绵不断的地震剧响。
我猛的睁开眼睛。
看到头顶一座高山。
太一山在离我头顶一米处停住。
在巨大的太一山下,拳头大小的长生鼎散着发惊人的光芒。
又是他。
虽然他从来不听我的指挥。
但是每在关键时候,长生鼎就会出现。
他突然出现,替我挡住太一山的镇压。
我没有死。
我欣喜若狂。
但一刻,我震惊了。
只见一直搂着我的丁寡妇突然伸手。
她一把抓住长生鼎。
长生鼎的光芒瞬息熄灭。
“咯咯咯----”丁寡妇娇笑。
嗖,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消失不见。
连我的长生鼎也不见了。
灵器可以存放生命。
我知道,丁寡妇进入太一山中了。
她拿走了我的长生鼎。
她和长生鼎同时消失。
“怎么会这样?”我的心都沉了下去。
几乎在失去长生鼎的同时,轰隆,太一山镇压下来。
我眼前一黑,感觉到自己掉进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我死了吗?
我列了吗?
丁寡妇是谁?
她不是胸毛的女人?
我当然没死。
我感觉到四周一片寂静,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
我躺在一个山洞里,全身剧痛,好像被什么压过一样难受。
我休息了有几十秒钟,慢慢爬了起来。
我所在的山洞只有几十平方,四周全是岩壁,从头顶看到脚下,完全是个封闭的山洞。
我怎么进来的?
我怎么出去?
我好像被关在封闭的箱子里,而箱子是用石头做的。
我觉的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这是岩石的话,我可以打破山洞破壁而出。
“出来。”我神念一动,召唤宝器。
真空教有一柄飞剑还在我手上。
铮,飞剑破空而来,剌在岩壁上。
若是普通的石头,当然要洞穿成路。
崩,我的飞剑撞上石壁应声而断。
草,我崩溃了。
我又一件宝器毁了。
我现在知道自己在那里了。
我在太一山中。
我被萧凡收进了他的灵器。
“哈哈哈。”突然我身后响起一个大笑,不过这笑声好像很猥琐,笑到一半,又咳了起来:“你个白痴---哈哈哈--咳咳---用宝器对灵器----你个白痴----那个门派的白痴---”
“也不容易---这星球上,你这种白痴---还能练到炼骨----”
“是谁,你是谁?”我又惊又惧,回头四下看,却看不到一个人。
这洞里,就只有我一个在,声音却好像在耳边。
“你个白痴,往左走七步。”
“---你才白痴,你全家白痴。”我大怒,心情本来不好,还有人敢骂我。
“吗的你敢骂我?你哪个门派的,信不信老子出去灭你满门?”这人听到我骂他,气的爆跳如雷。
“你个大白痴,我灭你十八代,你有种出来。”我反骂。
“你给老子过来。”这人气的哇哇大叫,不过他好像受过伤,说到一半,咳咳,又咳了几声:“咳---你往左,七步---滚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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