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子浓烈的腥臭气味!
“钏儿,我们走!”马宇豪似乎是觉得我们不应该来管别人家的闲事,也似乎的是有点的害怕了,拽着我回身的就要往楼下走。
就在我将要转身的跟着马宇豪下楼的时候,我最后的向着老女人看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我就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曾经的熟悉,还是见到过这个老女人?
我疑惑的站住了脚步,因为我在老女人的手里,看到了一条银色的链子。
一眼的看到了那条在老女人手里当啷出来多长的银链子,我眼前闪现出来一具仰躺在床上的一具干尸。
“是她?”我忍不住的喊叫了出来,挣脱马宇豪的手,转身的向着老女人走了过去。
“钏儿,你…”马宇豪一见,赶忙的跟了上来,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豪哥哥,这个女人手里的链子,我在夏侯家里见到过。”我喃喃的说道:“是在另一个死了的女人的手里。”
“钏儿,要不我们还是走吧,我怎么看着这地方都很邪性!”马宇豪担忧的说道。
“不,我想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那股子邪门劲,老女人手里的那条银链子,似乎的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
看见我们走过来,老女人像一个老树根雕塑一样,一直的都没有动,也没发出一点的声音。
慢慢的凑到了老女人的跟前,我伸出了手。
“钏儿别动,让我来!”马宇豪说着,手里的刀举了起来,摆了一个随时都能砍人的动作,然后飞快的一伸手,从老女人的手里,把那条银链子给抢了下来,拉着我向后倒退了几步。
银链子被抢了下来,老女人还是没有动,那泛白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们不动。
我从马宇豪的手里接过来那个银链子一看,银链子的粗细长短,还有下面的那个心形的吊坠,真的和夏侯家的那具女干尸手里拿着的那个,一摸的一样。
“这…”我手上一使劲,那个心形的吊坠“啪!”的一声就打开了,里面是一张泛了黄的老照片。
照片很是模糊,一男一女带着两个孩子,五官都很清秀……
“一样的!”当看到里边的照片的时候,我彻底的给愣住了,嘴里喃喃的叨咕着一样的,手一松,吊坠瞬间的就奔着地上掉落了下去。
瞬间的就感觉到了一股子腥风席卷而至,眼前人影子一晃,那个老女人身子就像一个老鹰一样,平直的飞了过来。
伸手抓住了那个快要掉落到地上的吊坠,人又回去了,依然的站在门口不动,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钏儿快走,这哪里是人啊!”马宇豪一见,伸手抓过去了我,一把夹在了腋下,向着楼梯下就跑了下去。
马宇豪夹着我直接的从楼梯上跑到一楼,一扬手招呼着手下,马上的赶路。
就这样,一行人出门上马,一路急行的向着城外奔去。
一路上我一直的都没有说话,脑袋里一片的凌乱!
太怪异了,这两天经历的事情,真的是颠覆了我的三观。
爷爷门口那个怪异的木头墩子,上面的那张模糊的女人的脸。
还有木头墩子下面的那个深洞,深洞里那双女人的小脚印。
那满地的女人的脸,现在我想起来,还能感觉到那张女人脸上那凹凸有致,肉乎乎的感觉呢!
二十几个人都被那张女人的脸给卷了起来,压榨成了汁水,然后被女人给吃掉了!
可为什么就没有吃我?
难道那张女人的脸认识我,知道我是那家的人,所以才把我给剩下了?
还有就是那个洞口,我怎么就会知道用死人去填,就能把那个洞口给填死?
想到了这里,在马背上回头,轻声的问马宇豪道:“豪哥哥,你能告诉我,刚才往爷爷门口的那个洞里,塞了几个死人,那个洞口才关闭的吗?”
听了我的问话,马宇豪一张脸上写满了疑惑,反问了一句“钏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呢?”
我摇了摇头,没有知声,因为我都不知道我身上究竟都背负着什么?
看见我并没有回答他,马宇豪叹了口气轻声的说道:“昨晚的那个洞口里,一共是填了七具死尸才自动的闭合的。”
“七具?”我一听,这心里猛然间的就蹦出来一个想法,记得爷爷活着的时候跟我说过。
数字七代表着一个阴界的一个玄关,是摆阴关必须的一个分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