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配,至于在化妆间的时候,孟可晴也笑说这两个小朋友也像是一对新人的模样。
韩可可偷偷的对宋嬴睿道:“嬴睿,等我长大了,也做你的新娘。”
宋嬴睿看到身侧韩可可的嘴巴动了动,但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小眉头皱了皱眉,责怪道:“你可是小花童,认真点,可晴阿姨的婚礼办不好,我以后就不和你玩了。”
小家伙面向很严肃。
韩可可心下却是一甜,水灵的大眼睛仿若看到了日后宋嬴睿从父亲手中接过自己手的画面。
四人慢步走在红毯上,四周的光均被掐灭,唯有两束长光,一束在方元身上,一束跟着孟可晴在移动。
孟母一直在一旁看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圣洁美丽的样子,也看着自己的丈夫已经红了眼眶,自己则是喉间涌上了一股腥甜,一时间掉了泪。
孟父孟母或许算不上特别合格的父母,但对孟可晴也是从小疼到大的,毕竟孟可晴可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孟可晴的双眼注视着前方,前方胸口上挂着“新郎”字样的男子。
嫁给心爱的人,或许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追求。
在她以为这辈子可能都会孤独寂寞人的时候,幸好方元出现了。
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孟可晴浅笑,眼里只看到了正前方站着的男人。
孟父孟母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女儿心里是真的装着那个男人,所以眼里也只能看到他。
孟父颤着手,将自己女儿的手递向了方元,不想再多看,转身便想离开那聚光之下。
却叫方元拉住了。
孟父一怔,转身回过头,孟可晴和方元一同看着自己。
孟可晴也是眼泪盈盈,唤了一声:“爸。”
方元则道:“爸,我会好好照顾可晴。
孟父眼眶一紧,那盛着的泪,终是掉了出来,只是泪不想让人看,举手挡了挡,道:“只要你们幸福,什么都好,什么都好啊……”
儿女,总归是父母的心头肉。
……
婚礼仪式结束后,众宾客纷纷入席。
梁锦橙由何妈照看着,周遭又有保镖,宋轶贤则是放心去了后面的化妆间。
化妆间里,绑着一个人。
安妮嘴里的手帕还在,四肢被绳子绑住,见到宋轶贤的时候,挣扎着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宋轶贤冷着一张脸,走过去,利索的将安妮嘴中的手帕拿了下来。
那手帕放在安妮的嘴巴里时间太长,导致那一扯动,便是将她黏在手帕上的嘴皮给撕扯了些许下来。
嘴角立即就红了。
安妮皱着眉,忍着痛楚,心里多有不快,但还是尽量好声好气说话,“宋总,是不是可以将我放了?”
宋轶贤眉头一挑,随之冷哼了一声,道:“知道你方才都做了什么吗?”
安妮嘴角勾着,仍旧保持着傲娇的姿态,“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
宋轶贤从桌面上拿了一杯红酒,轻抿了一口,红酒放的时间过长,醒过了劲儿,味道不正了。
“你喜欢我?”
骤然,宋轶贤一声质问。
让安妮一怔,随即脸上一红,“你知道了?”
宋轶贤轻笑:“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宋轶贤双眼未看安妮,悠闲的将一只腿放在了了另一只腿上,气定神闲的模样,“当你穿着低胸衣装在我面前活动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在意,毕竟我的办公室那些女人清一色都是这副打扮,我的秘书、总监以至于其他见过我的女员工,对于她们的老板多少都会有些想法。”
“所以,因为我的举措同你的员工相似,你就觉得我对你有了意思?”
“不。”宋轶贤否认,“你和我的员工不一样。”
宋轶贤眼中划过一道精光,直射向了安妮,“我的员工起码还有自知之明,而你连最起码的自知之明都没有,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高攀得上的人?”
那最后一句,格外有力量。
让安妮脸色顿黑:“我不是你的员工,你也不是我的老板,我自然有我的骄傲,我是威廉姆斯亲手教学的学生,我能够出现在宋家,凭的是学识,你看梁锦橙不就是被我治疗至现在这一步的吗?”
猛地,安妮被红酒浇了一个透心凉。
宋轶贤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那鲜血般的红酒倒在了安妮的身上,相当的狼狈。
“你的治疗手段确实是对小橙起到了作用,可那个治疗方法,是威廉姆斯还未公开发表过报告的一部分,你擅自运用未能经过鉴定的方法乱用,几次将小橙放在危险的地步,你竟然还能引起为傲!”
“也是,一个偷取同学留学名额,陷害同寝室的室友偷东西,做过援绞女郎,在酒吧卖过酒的太妹能是个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