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我本就知道。”
柳樱又道:“你妈妈不是因情商而主动吸毒,是宋晏城逼迫你母亲吸毒的,这个事情……老太太就是知道的,但老太太却帮宋晏城隐瞒了这件事情,这个你难道也知道?”
宋轶贤脸色刷的一白。
柳樱见状,发现自己还有一线生机,连忙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相信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无关,你并不能强赖在我的身上,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放过我。”
宋轶贤回过神来,理智还在:“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柳樱道:“吴婶虽然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但脑袋应该还是清醒的,如果我说的有半句假话,她肯定可以作证……”
从发现宋晏城很可能是假冒自己父亲这件事情开始,宋轶贤便觉得事情不简单。
宋家,似乎还掩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知道当年真相的,莫过于当年的那些人。
而那些人中,现在还留在宋家的,确实只有柳樱和吴婶了。
吴婶不能言语,能够探究的东西实在是少。
或许真的只能从柳樱身上了解当年的那些事。
便是命令道:“看好她。”
然后一记冷光扫向了柳樱:“等我回来,如果发现有一句假话,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几名保镖全是拿钱办事,将柳樱立即关在了她原先所居住的房间里,并且拿掉了她的的所有通讯工具。
不不管怎么说柳樱都是一个女人,宋轶贤请来的保镖也有素质,没有太难为柳樱。
柳樱着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动着,她很清楚宋轶贤会怎么报复自己。
当年的事情很复杂,便是柳樱也只是略知一二。
……
梁锦橙被带进去之后,柳素素第一时间通过梁逸峰联系到了在牢内的继父。
柳素素承诺让继父可以看到柳樱,用以来交换梁锦橙永不出牢狱。
柳素素的继父欣然答应了。
柳素素的继父再牢里呆了数年,从一开始的死囚犯到如今的缓刑二十年,不能说没有一把刷子,便是狱卒看到他都会叫一声“强哥。”
但因为男狱女狱的区别,所以柳素素的继父只能拜托女狱那边的人教训梁锦橙了。
便是和第一次一般,梁锦橙进去后才不过几分钟,就被欺负的顶惨。
被欺负其实并不是大事。
最多是皮肉之伤。
可是……在宋轶贤到达看守所前不久,梁锦橙竟是又卷入了一桩命案。
梁锦橙和女囚争执的时候,女囚一脑袋撞上了墙,当场死亡。
一个牢房里十几个女犯人,均将罪名指向了梁锦橙。
便是宋轶贤想要见梁锦橙,都被勒令禁止探监。
“什么意思?明明是有人陷害她你们看不出来吗?她一个首无素鸡之力的女人,是怎么敌得过那些犯贱的女囚!”
宋轶贤一把抓住了警卫,抡起袖子便是一拳打了过去。
甚至于一拳不够,抓着警卫的衣领,一下接着一下。
警卫知道来人的身份,不敢还手,只能挨着打。
还是跟着宋轶贤的保镖看不下去了,拉着宋轶贤让他保持冷静。
可宋轶贤怎么冷静,宋晏城的死以及那个女囚的死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他只是一个商人,即便又钱财又关系,但又怎么可能无视法纪,直接冲进看守所将人带出来?
法制机构本就是一个敏感的地方,那些平日交好的人和关系,在这种时期根本就不会卖给宋轶贤什么面子。
他现在……手足无措。
随之电话响起,宋轶贤气急,将拽着自己的保镖甩开,接听了来自方元的电话。
便听那方道:“我现在在吴婶这,已经证实宋晏城不是您父亲,并且我看吴婶神色激动,恐怕有很多事情想告诉我们。”
上次宋轶贤见到吴婶的时候,她的情绪便不稳定,但没有想到吴婶其实是想告诉他那些事情。
“把吴婶接过来,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弄清楚。”
说完,宋轶贤挂断了电话。
然后给靠在京城的老首长去了一个电话。
为什么找这个老首长,因为老首长已经退了休,算是归隐的状态。
他出面,不会惹到什么敏感的事儿。
毕竟资历放在这儿,说的上话。
“老首长,奶奶当年资助你的恩情,今天你也该还了,我不求你能做什么,但我要你必须保证她在里面的人身安全,如果我看到她不好,我得挖了我奶奶的坟,带着骨灰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