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超一听她居然如此爽朗的答应,还不猴急的把她的上衣给脱了……
王超抱着她进了浴室,温水浇打在二人身上,刘思敏苏醒过来,想到刚刚的一切,她的脸上潮红再现,恨不得钻入浴缸中不出来。
王超抱着她,嬉笑道:“舒服吗?亲爱的。”
“舒服。”刘思敏低声羞赧的回道。
“喜欢不?”
刘思敏没敢回答,只是轻轻的点头,王超见她这样,忍不住拍打道:“刚刚怎么那么主动,现在都做过了反倒害羞起来,大方点,不然我可又要你了。”
“啊,不要,你都弄一个多小时了。”刘思敏惊慌叫道,久违经男女之事的她已经是体力不支,根本就无法再承受王超的雨露。
王超抚摸着她的秀背,调情笑道:“不想弄就主动点帮我擦身子,我可等着你来一次泡沫浴呢。”
说完王超躺下,刘思敏羞赧的站起身,给自己身上打满了泡沫……
各种美妙滋味让王超迷迷糊糊的陷入半昏睡中,要不是浴缸的水渐渐冷了,他才不愿意苏醒。
二人擦干了身子,王超直接横抱起想穿浴袍的刘思敏,直奔浴室,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刘思敏一阵羞赧,身子蜷缩着,羞答答怯懦问道:“你……你还想要吗?”
“当然,我还没满足呢。”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刘思敏苏醒过来,扭头便见到王超在身侧,想到昨晚的种种,她一阵羞赧,起身去照镜子,不禁羞赧无比,暗赞王超强悍。
王超这时候也醒了过来,偷偷走下床,忽的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在耳畔呵气问道:“照什么镜子啊?”
刘思敏羞红满脸,拍着王超的脑门,轻声责怪道:“那还说呢,昨晚要了我那么多次,我现在走路都疼。”
“这样啊,那还不到床上躺着,你伺候我俩天了,今天轮到我伺候你了。”王超一把横抱起她来,将她放在床上,穿了睡衣去厨房忙碌,很快香喷喷的早餐拿进了房间。
“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王超笑盈盈的伺候起刘思敏来。
刘思敏坐靠在床上,香甜的吃起来,有些失态的含着粥夸赞道:“好吃,想不到王超你烧的一手好粥啊。”
“呵呵,农村的娃,早熟,会做饭是正常的,你慢点吃,别着急。”王超忙给她嘴角擦掉流下的粥水,举止亲昵无比,二人就好比是一对夫妻。
刘思敏看着他的举动,感受着这一切,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心里甜蜜极了,吃好了早饭,王超去刷碗。
刘思敏穿上睡衣,躺着看天花板,忽的觉得心不安起来,突然心悸起来,她还当是自己慵懒的缘故,忙坐起身子,可心悸是没了,却变成了眼皮子在跳。仿佛有什么重要东西要突然离开自己了,让她心神空落落的。
王超进屋,见到一脸失落落模样的她,不解问道:“怎么了这是,你怎么突然不开心啦,是怪我昨晚要你太多次了?”
刘思敏见到王超,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她,有些哽咽喊道:“我不知道,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王超,是不是我们以后都不能在一起啊,所以我才这么伤心。”
“瞎说,来,坐好,我给你看看面相,断断这是怎么回事。”王超劝说着她坐好,端详起她的面相来。
人出事前都会有一定的征兆,往往身体会莫名的出现一些心悸和眼皮直跳,可是这些都无法用科学解释,只能解释为一种超自然的神秘联系。
不过这些在相术中,都是有一定痕迹可循的,王超定神一瞧刘思敏的面相气色,面色顿时一凝。
刘思敏的气色很不正常,父母宫上,黑气盘桓,这是主父母将有灾病死亡,这团黑气大而不散,足见这次她父母来病凶险,只怕有性命之忧,急忙问道:“思敏姐,你母亲是不是已经不在了,家里就剩下一个父亲在?”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过你这些啊。”刘思敏吃惊的问道,对王超知道她这些家事感到吃惊。
王超回道:“你的日月二角,右边较高,就是你说的右边额头有点高,这说明你母亲早逝。”
“哦,这样啊,可我怎么不觉得他有高有低啊。”刘思敏一脸不解的摸摸自己的额头。
“女人的额头肉丰,一般人是看不了你们的额头高低的,也就是我有独门慧眼才能看见,另外,思敏姐,你的额头气色很不好,一大片黑气盘绕,若是我没看错,今日你父亲将有灾病,很严重的病情,说不定会……”
王超后面的话已经不敢多说了,刘思敏已经吓的急忙下床,立马道:“走,去看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