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海焘也毫不犹豫,同意了她的建议,“行,你带我去。”
然后,兄妹二人火速离开咖啡馆,招揽一辆出租车,匆匆忙忙出发。
在去往holy红十字医院的路上,冯蓁蓁还拨通了段清缘的电话。
她直接告诉段清缘,“我哥已经过来了,现在跟我在一起。他要见顾曼晴,所以我带他正赶往医院。”
在电话里,段清缘没有多说一句,就轻轻点头,应她道:“嗯。我知道了。”
本来他也无话可说。而且他想,冯海焘过来了,对他和冯蓁蓁来说,或许也是一种帮助。
冯蓁蓁那么快便挂了电话,冯海焘坐她身旁看着,又问道她,“清缘一直待在医院,陪着晴晴?”
冯蓁蓁又偏头望眼冯海焘,脸上戾气难消,说:“差不多吧。反正这几天晚上,他都守在医院。”
冯蓁蓁说这句话时,很明显带着一股醋劲,冯海焘的眸色不禁再沉一分,一只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开导她说:“蓁蓁,哥哥喜欢顾曼晴七年了。哥哥一直不愿意娶别的女人,也是因为她。她威胁着你跟清缘的婚姻,那么,哥哥努力收了她,对你和清缘也是有利的,不是吗?”
冯蓁蓁又恍然发觉,一直以来,她对冯海焘的了解也是那么的少。冯海焘心里藏着一个女人,藏了七年,直到今天他说给她听,她才知道。
“哥哥,你为什么喜欢她?她的为人和品行,你真的了解吗?”她目视前方,轻声询问冯海焘。
冯海焘又点了下头,说:“了解,真的了解。甚至我觉得,我比清缘还要了解她。”
“啊,那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冯蓁蓁又好奇的问。
她虽然不喜欢顾曼晴,觉得顾曼晴人品不佳。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顾曼晴是美丽的、优雅的、高贵的,充满魅力的。她认识的男人中,迷恋顾曼晴的也并非只有冯海焘,还有她的丈夫段清缘。
冯海焘想了片刻,然后缓慢的说:“晴晴是一个很上进、很聪慧、很善良的女人。她的老家在偏远的山村,家境贫寒。然而,她总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学历、金钱、能力、地位。记得七年前,她到我们冯氏集团面试,年纪轻轻就对我说了那样几句话……”
“什么话?”冯蓁蓁问。对顾曼晴这个人也越来越感兴趣。
冯海焘说:“创伤磨灭不了她致富的意志,挫折扼杀不了她变强的决心。儿时的贫穷,乃鞭策她奋斗的筹码。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变成众人眼中的强者。”
听完之后,冯蓁蓁的桃眸里潋滟潺湲。忽然间,她也觉得有一点惭愧,相比顾曼晴,她幸福多了。从小到大她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甚至她都不用自己想事情,冯驭良和冯海焘便为她安排好了一切。
“若她真是一个上进、聪慧、善良的女人,我非常支持你追她,只是哥哥……”冯蓁蓁说。说着说着却又哽咽住,无法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