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接进我的胸口,我的视线翻转,浑身上下腾升一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黄金剑,本来笨重无比的黄金剑此时却变得很纤细。
一个人来到我面前,我抬头去看,原来是胡伯。
胡伯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我刚想问你要拿回什么东西,就听到‘我’说:“这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声音既冷酷又嚣张,我困惑不已,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我会说出来?难道和上次一样?我忽然想起上次在对抗九婴的时候,似乎也出现了这样类似的场景。
胡伯眯起眼睛:“你手上的黄金魔剑就是我的,现在我要拿走。”
“哦?你有这个本事吗?”
耳边响起虚弱的咳嗽的声音,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冰萝的手指微微动了下,太好了,她没死。船舱的门晃悠悠被打开,一个拖着歪歪斜斜步伐的人走出来,那个人正是冰龙。两个人虽然受了很严重的伤,但都没死,我就放心了。
胡伯微微怔神,他说:“你是谁?”
他似乎能够觉察到此时支配我身体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我。
“你说呢。”‘我’用力吸了一口气,身形一动,一把抓住胡伯的领子,轻轻推动长剑,噗嗤一声,长剑穿透胡伯的肚子。‘我’笑了下,不断搅动着刀柄,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胡伯疼的冷汗连连,当即冲我拍出一掌。
而我脚尖一点,迅速后退数米,胡伯得了空捂着肚子跌坐在血泊中。
冰萝脸上浮起震惊,嘴巴张的大大的,冰龙眼中则充满了不可思议,他喃喃说:“这种感觉……是他,一定是的。”
我慢慢走近胡伯,每走一步,胡伯眼中的恐惧就加剧一分,他不断的向后蠕动着,在甲板上拖了长长的一道血迹,我举起长剑,直接刺了过去。
胡伯来不及叫喊一声就被我钉在栏杆上,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晶状体蒙上了一层灰,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在胡伯死的那个瞬间,我感到十分轻松,忽然眼前一黑,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我’嫌弃的说了一句,这副身体简直比女人还弱,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了。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冻醒的。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找被子,可是没找到,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了的时候,我才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房子里,就像是古代的那种闺房,从床到窗户,全部都是实木的。
我哆嗦着把褥子披在身上然后去找被子,才看到被子被我踢到床底下去了。
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冰龙和冰萝呢?
我满腹疑虑的推开门,走廊空无一人,我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感觉自己像是做贼,很害怕被人看到。
沿着走廊走了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一个人,走到转弯处的时候,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细细的说话声。
“我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如果被宗主知道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是冰萝的声音!太好了,冰萝还没死,我抬起手刚想把门推开,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陌生的声音。
“为了你们两个,我还是建议杀掉明晨阳。”一个略微沧桑的声音说,听声音似乎是个中年男人。
我整个人愣住,从头凉到脚。
他们在谋划着杀了我?
难道说胡伯之前讲的那些话是真的?冰龙他的真实目的其实也是想要杀了我?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站在门口,心里轰一声乱了套,乱七八糟各种念头挤在脑子里,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宗主怪罪起来,没有人能承担的起。”中年男人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我想立刻离开这里,可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根本迈不开步子,我就是想听一下冰龙会怎么说。
一阵沉默后,冰龙说:“那天他在甲板上,他手里拿着黄金魔剑,剑身很细,他的眼神和那个人一模一样,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也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中年男人问:“那个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
中年男人气极反笑:“你也不知道?你是在糊弄我吧?你是故意的吧?你知不知道你的理由多可笑,那个人?什么那个人这个人的,你根本就没有以前的记忆,你不会以为你用这种理由就能够保住明晨阳,我告诉你,不论如何,明晨阳必须死,他生来就注定为宗主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