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珍贵的化学实验品,并委托我国安保部门严密保护。”
贝特纳似乎坐不住了,用力的一拍桌子,粗声道:“你说这些罗里吧嗦的,和我的磁条卡又有什么关系?!身为斯坦尼亚大使馆工作人员,无端遭到你们中方身份不明的人审问盘查,这是违反日内瓦公约和国际法的!我要抗议,我要找你们的上级申诉!”
图雷也憋不住火气,厉声责斥道:“贝特纳,请注意你的态度!我现在以行政长官的身份正式通知你:有关你发出加密信息联络外界身份不明的人士,这些情况已经被我们掌握了!我们的国家深受战乱之苦,当局政府明令委托中方情报机构派出这几位探员,对你的行为依法侦查!如果你还想再踏上祖国的土地,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闭嘴,配合调查!”
贝特纳吃了一惊,颤声道:“图雷先生,我……我没有犯法,我真的没做过什么!”
“大使先生用这样的方式把你请进办公室,”祝御盯着他淡淡道:“已经最大程度的为你保留了颜面,他不想看到自己的部属丑态毕露,甚至没有退路,无法回家。如果按照我们的法律体系,贝特纳先生,现在完全可以拘捕你!有什么话也绝不会在这里向你问询,明白吗?如果你还能体会大使先生对你的良苦用心,那就换一个好点的态度可以吗?”
贝特纳的身体开始微微抖颤,额头上冒冷汗,紧紧的闭住嘴巴,表情既惶恐无助又胆怯犹豫。
祝御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再次徐徐发问:“贝纳特先生,大使馆后院的实验室有我方重兵把守,普通人是无法进入的。而你和其他几个国家的工作人员负责查验登记那些化学药品,刚好是为数不多可以随意出入实验室的人。按照值班序列,你的查验时间是在下周,而磁条卡的记录显示你在上周先后两次进入了实验室内部,我想知道……你在无工作状态时间进去的那两次,到底都做了什么?”
贝特纳瑟瑟而抖,眼瞅着桌上的磁条卡铁证如山,心理上彻底崩溃,看了一眼图雷,突然嚎啕大哭:“不!我没有犯法!我是真的爱比托娅!我也爱她的国家,她的同胞!我们两个国家不应该成为水火不容的仇人,而应当携起手来一起合作!”
一屋的人听到他这句话如释重负,心里有了底。贝特纳这样的言辞,显然是要开始供述自己的行为了。祝御进逼不放,问道:“比托娅是谁?就是你的boo对吧?”
贝特纳含泪点头,呜咽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现在各自的祖国正兵戎相见,我的身份敏感特殊,所以不得不暗中和她联络……可我们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也没有背叛彼此和祖国,你们不能冤枉我!”
“那很好办。”祝御不为所动,淡淡道:“首先请你解释一下,你进到实验室内部干了什么,是不是和比托娅有关?”
贝特纳连连点头,擦了一把泪水:“比托娅告诉我,她所在的山区已经两年没有收成了,农民们在春天满怀期望的埋下种子,企盼着秋天收获粮食……可那里因为气候的原因干旱多灾,最近又有大规模的病虫肆虐,眼瞅着今年的庄稼又要颗粒无收。比托娅大学时代学的是农业专科,她和我说有办法控制病虫灾害,甚至消灭这些可恶的家伙,帮助可怜的乡亲们。”
祝御问道:“这和你进到实验室又有什么联系?”
贝特纳的表情充满期待:“比托娅靠她的专业知识可以制造出一种特殊的杀虫剂,是对付那些病虫的克星。可是她所在的家乡杀虫剂和农药都是政府管制的,普通百姓根本弄不来。于是比托娅就求助我,在实验室里为她偷出三种化学药品,邮寄过去以后,她就可以制造出杀虫剂了。”他说着看向了图雷,声泪俱下:“大使先生,我是真心的想帮助我的恋人,帮助她家乡那些快要饿死的灾民们,偷走实验室的药品是违反了规定,可我的出发点是好的,请你帮帮我好吗?请你帮帮我……”
图雷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贝特纳的情绪明显稳定下来,说出的话铿锵有力,至真至诚,和开始的时候截然不同。这说明他现在讲的应该是实情了,而有关和‘boo’的加密信息也已经真相大白,接下来该怎么处置倒是颇费思量。
祝御看了看大家,又缓缓道:“你能说说偷走的药品是哪三种吗,都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