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连奎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人,一起进了房间。
祝御乍一看到后面那人,不自禁的张大了嘴巴,脸上神色变了几变,颇为吃惊。
这人一身飒爽合体的警服,娇俏的容颜上英姿、妩媚兼具,黑黝黝的秀发披肩,看过来的神情似笑非笑,正是不久前害的祝御死去活来的女警花,江雪婍。
丁连奎看了看二人脸上的表情,哈哈大笑:“祝子,这位漂亮的女警官不用我再介绍了吧?相信你们一定认识!”
祝御不自然的挪开目光,一时不知该如何表态。按照常理来讲,他和江雪婍的再会,可以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来形容;可是现在情况又有不同,丁连奎、于柏琪已经把过往的事情全都和他讲明,一开始蒙在鼓里的不单是祝御自己,江雪婍、高远帆也算“受害者”,他们执行的都是任务而已,完全不知情。
所以祝御搞不清再见江雪婍的时候,到底该发火呢,还是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不和她计较吧,自己因为这个娇艳惹火的女警花可没少遭罪,难道“有仇不报非君子”么?要是摆出一副强硬的态度吧,会不会又给人斤斤计较、心胸狭隘之嫌。
他左右都不好表态,只好问丁连奎:“老连长,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丁连奎还没开口,江雪婍却上前一步,大大方方的朝祝御伸出手:“你好祝御!如果没记错的话,因为之前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经向你道过一次歉了;你要是还不满意,今天我当着丁处长的面,再正式向你道歉一次!”
祝御一脸愕然,看到丁连奎笑吟吟的也不搭话,嗫嚅道:“这个……这个……”
“你这人真是的!”江雪婍显露出少有的娇羞,伸出的手并不缩回,蹾足道:“到底接不接受我的道歉?”
祝御颇为无奈,又看了看丁连奎,叹道:“接受……我接受。”
“接受干嘛不握我的手?”江雪婍打蛇随棍上,真诚、妩媚的眼神看过来,倒似不怎么掺假。
祝御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头伸出手勉强和她搭了一下,碰触之间感到江雪婍的小手滑腻、温莹,说不出的舒服。丁连奎哈哈大笑:“祝子啊祝子,你算让我开眼了。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接受别人的道歉,自己反倒像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模样?哈哈!”
江雪婍也“噗嗤”一笑,缩回手掩住了嘴,调侃道:“丁处长有所不知,我害的他威风扫地,丢尽了军人的颜面,还被戴上手铐狼狈不堪的押进了公安局刑警队,嘻嘻,要说原谅,哪会那么容易?”
祝御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底里着实有些憋屈。江雪婍不似高远帆,后者已经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斗智斗力均占据了绝对上风,因此一股怨气消散了许多;与之相比,虽然江雪婍也“服软”了,方式却很轻描淡写。祝御空有一肚子怨气无处可泄,也没享受到什么可圈可点的“复仇快感”,总有些小小的不甘心。
丁连奎收敛了笑容,肃容道:“祝子,爷们点!江警官此前得罪你是出于无奈,也是无心之错,男子汉大丈夫要懂得包容,拿得起放得下才对。再说,江警官已经两次向你道歉,姿态放的很低了,你还想把她怎么样?这么漂亮的警局之花,低三下四的说着小话,你难道忍心对人家吹胡子瞪眼睛?”
祝御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也不多说话,指了指沙发:“江警官请坐。”自己则坐在了一侧。丁连奎把话挤兑到这步,他就算有想法也只能压下了。而且看得出来,江雪婍和丁连奎一起出现,明显不是就为了来给他道歉的,后面肯定有事。
果然丁连奎直接步入了正题,说道:“祝子,我想和你通报一个情况。江雪婍警官不光是人长的漂亮,业务能力也非常强。别看她是女同志,可是打从警第一天起干的就是外勤工作,参与过很多大案要案的侦破,有着丰富的一线经验和专业水准。铁叔这起黄金劫案的卷宗,她反复研究过很多遍,对其中的细节掌握的比较详尽,尤其是她还做过功课,分析判断了几名涉案人员的人身形象、职业、身份和生活习惯及与社会环境、物质环境的关系等,绝对能对你提供很大的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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