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不是我想挖的,也不是我推他们跳的。我是想把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可还没阴损到硬塞给别人,有人非要抢,我只好顺坡下驴。
“邓嬷嬷所言极是,明珏年幼,事情处理不当,难得嬷嬷不吝赐教。”
邓嬷嬷重哼一声,以胜利的目光看着明珏,眼神里透着轻蔑和不屑。她太过得意,忽略了周围的嘲笑,也没注意翠丝、青酒和红酒三人恨恨的目光。
“洪姨娘和绚哥儿是候爷屋里的人,三爷和三奶奶就是当家,也会问我怎么处理。不如我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供他们参考,以免再跑一趟。”
“你说吧!没人给你面子可别埋怨。”邓嬷嬷撇着嘴瞪了明珏一眼。
明珏暗自冷笑,思虑片刻,说:“洪姨娘以下犯上,罚半年月钱,禁足一个月,最终怎么处理由太太定夺。绚哥儿养在太太房里,我不敢置疑,怎么处理要劳烦太太。绚哥儿的奶娘和教养嬷嬷各打四十大板,撵出去。”
邓嬷嬷跺着脚跳起来,吼道:“你敢。”
敏绚是萧怀逸的长子,而白夫人并不是萧怀逸的亲娘。奶娘和教养嬷嬷都是白夫人选的,孩子骄奢霸道、言语无状源于纵容误导,是谁授意不言而喻。要换奶娘和教养嬷嬷,邓嬷嬷急了眼,其中的条条道道只有洪姨娘这蠢货看不透。
以前听过一个笑话,说如果你恨一个人,就把你家闺女教坏了,嫁给他的儿子,不但能扰得他家宅不安、兄弟失和,还能教坏他的后代。明珏想起那位差点成了二奶奶的白姑娘,不禁莞尔,故事和现实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不是我敢不敢的事,我说出建议供当家人参考,也代表候爷的意思。”
“你少拿候爷压人,候爷算……”
“邓嬷嬷,你竟敢这样跟主子说话?”郑嬷嬷打断邓嬷嬷的话,高声斥问。
明珏长叹一声,满脸哀凄,哽咽着说:“邓嬷嬷肯定想说候爷不算什么,候爷在战场上浴血拼命,为萧家换来荣华富贵,在奴才眼里,候爷都不算什么,难怪我们姐妹在府里没地位,候爷要是……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呀?”
听到这话,别人犹可,只不过暗自感叹垂泪,恨上邓嬷嬷。洪姨娘母子刚挨了打,心里委屈,顿时有感而发,喊爹喊爷,哭得昏天黑地。
郑嬷嬷给明珏递过巾帕,陪着笑,说:“二奶奶,赶紧把事情处理了吧!”
挑起战火和怨怒,当然要见好就收,难得郑嬷嬷不失时机递来台阶。
“好,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我想怎么处理你们也知道。翠丝,你和青竹带洪姨娘和绚哥儿去见太太,将事情来龙去脉回明,怎么处理请太太定夺。青酒,你和碧竹去跟三奶奶说一声,紫竹,你伺候郑嬷嬷去见老太太。”明珏悲声长叹,又说:“我年轻,没经过事,今天的事还请各位多担待,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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