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到处理完华铭的事。”苏沐月抱着胳膊说道:“左右都不过是一个废人,我倒是要看看还能掀起多少浪花来!”
“那就随时听你吩咐。”封言点点头,看到苏沐月起身,便也站起身问道:“这就回去了?”
“封言。”苏沐月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看着封言问道:“我一直都忘了问你,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
京城,皇宫,御书房。
“皇兄,这件事非同小可,依着本王看,还是在细细调查一番比较好。”司空焱坐在一旁,看着跪在大殿上的诸葛毅和王振言,幽幽地对皇上说道:“说到底,王大人不承认当初捡了一个孩子,国师你偏说人家捡了,说好听点那叫作证,说得不好听可就是污蔑了。”
“司空焱,我看你是放屁!”诸葛毅先前跟司空焱的关系一直很好,但从未这般恶语相向过,“老夫行的正坐得直,你王振言当年离京分明捡到了这个孩子,如今她已经长大成人,你竟然不认回去,你想干什么!”
“国师,那孩子的确跟我们王家没有关系,你是不是记错了?”王振言回到府里之后,第一件事便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自己的夫人和帝师,最后他们商量得出的结论便是概不承认。
“那你夫人的信物为何在那孩子身上,你总不能告诉我是那孩子自己偷的吧?”诸葛毅瞪着眼睛,看着王振言说道:“王振言,你少在老夫面前耍花腔,当初你们夫妇俩离京是老夫亲自送的,现在竟然连个孩子都不敢承认,孬种!”
“国师你这话可是说的不对了,那个可不是什么孩子,她可是跟阳国的甲子门有着极其深切的联系,就连刚才死的那些人全都是甲子门的人,你这非得让人王家承认到底是居心何在?”司空焱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怎么不跟皇兄说,那院子是你的?”
“司空焱,你少在那里冷嘲热讽,我今日还就告诉你了,我诸葛毅承认那个孩子就是在我城郊的别院长大的,可是那名字是王家赐的,信物也是真的,若是皇上不信,可以去查!”诸葛毅骂骂咧咧地说道:“那孩子素来乖巧听话,绝对不可能跟甲子门扯上关系!”
“国师,稍安勿躁。”皇上也没想到司空焱竟然跟诸葛毅闹到这个地步,当下劝说道:“这件事朕会派人查清楚的,你们莫要着急,王爱卿,你真的不认识这个孩子?”
“回皇上的话,真的不认识。”王振言立刻说道:“夫人的玉佩早在多年前一次看花灯的时候便遗失了,下官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会到了国师的手上!”
“王振言,你放屁!”诸葛毅顿时火了,跳起来指着王振言就要骂,结果被皇上突然咳嗽了一声,这才收敛了几分,重新又跪了下来。
“王大人既然这么说,那朕就明白了,你先回去吧,毕竟把你突然找来,府里的人也该担心了,去吧。”皇上难得的和颜悦色,让王振言受宠若惊,当下连连谢恩,很快便退了下去。
“好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了,你们俩可以说了,演什么呢?”这天下,司空焱若是真的和人割袍断义,那也绝对不是诸葛毅,这一点,皇上心里心知肚明。
“哎呦,早知道皇上看出来了,老夫就不装了。”诸葛毅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指着司空焱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倒好,有个椅子坐,让我在这里跪了半晌。”
“行了,你们俩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皇上看到诸葛毅那副样子,当下也是无奈,毕竟这么多年以来,诸葛毅大概是这京城里唯一没有变的人了。
“还不是因为这个王若瑜!”诸葛毅立刻站起身,恭敬地开口道:“皇上你有所不知,阳国的探子现在已经混进了京城,而这个王若瑜很有可能就是王晨阳的女儿。”
“那为什么跟王家扯上关系了?”皇上听到诸葛毅这么说,不禁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想让王若瑜进王家?”
“现在还没有决定。”司空焱谨慎地将王若瑜当年是如何出现在王振言夫妇面前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随后才说道:“这么看来,当初王晨阳似乎就已经决定了要渗入到京城来,阳国对咱们虎视眈眈也不是一日两日来,只是不知道为何,王晨阳明明什么都没准备好,却突然提前了计划。”
“这只说明阳国定然发生了什么事,”诸葛毅接过话茬问道:“现在王晨阳可是不在阳国,皇上,要不要直接下旨派兵端了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