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认为依着阮凤歌的性子,大概也只是闹腾一阵便过去了,没想到华铭竟然做出这等畜生之事,也没想到阮凤歌竟然会穿着一身红嫁衣要与华铭和离。
可是这样张扬的阮凤歌才是他们的凤歌小姐,不是吗?
“华大人,我阮凤歌只要回我自己的东西,若是你不同意,那我就只能让这些叔叔伯伯替我做主了。”阮凤歌昂着头,冷冷地看着华铭,沉声道:“亦或者说,我不介意去敲通天鼓。”
周围围观的百姓早就议论纷纷,毕竟华铭不喜欢阮凤歌的事是整个京城都知晓的,人总是在不自觉中会同情弱者,特别是像阮凤歌这样隐忍了数年,突然在某一日霸气归来,这样的感觉让人特别心疼。
更何况,那个卢使者还站在中间,摆明了方才阮凤歌所说的都是真的。
在百姓们看来,华铭身为朝中重臣,为了讨好一个蛮邦的使者,竟然连自己的夫人都可以丢弃,礼义廉耻难道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所以,一时间群情激奋,颇有华铭如果今日不给个说法,那他们就要砸了华府的架势。
“小姐,咱们不需要下去帮帮凤歌小姐吗?”冬至站在酒楼雅座的窗口,看着楼下吵吵嚷嚷的场面,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总感觉那个五皇子会对凤歌小姐不利。”
“你不必担心,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司空胜哲就算想动手脚也力不从心。”云初一边吃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没想到云末还挺厉害啊,竟然这么快就把人全都请到了。”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还是王妃比较有先见之明,若是阮凤歌不肯面对华铭,就算把人请来也没什么用处不是?”岳芮帆淡淡地说道:“只怕那个卢讷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毕竟咱们让他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回头他若是告到皇上那里去,岂不是也很麻烦?”
“他敢!”云初瞪着眼睛,嗤笑一声说道:“他现在可是吃了三日断肠丸,如果不听话的话,三日后必死无疑,皇上那边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早就定下了三日之后就送苏慕锦去和亲,到时候他告谁去?”
“哪里有什么三日断肠丸啊!”苏沐月喝了口茶水,笑着说道:“我刚才就是吓唬吓唬卢讷春,你以为我那么清闲,还有空去研究什么毒药?”
“那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云初和岳芮帆很显然没想到苏沐月竟然是诈卢讷春的,当下有些惊讶地异口同声问道:“天一族的使者里可是有巫医的。”
“巫医又怎么了?”苏沐月耸耸肩,毫不在意地说道:“谰言国厉害的人多了,他们天一族小小的巫医能看透我们的医术?做什么梦呢,你们说是不是?”
“哈哈哈……”云初听到苏沐月这么说,不禁哈哈大笑道:“苏沐月,我发现你真是有趣的很,不过方才我真以为你要捅死卢讷春呢!”
“我倒是想一刀解决他。”苏沐月说起卢讷春,不禁皱起眉头说道:“这个人心术不正,迟早也是祸患,帆儿,我们得想个办法在路上解决他。”
“在路上就算了,其实依着咱们盗梦师的办法,天天让他做恶梦就足够了。”岳芮帆想了想又说道:“此人若是心术不正,定然是做过不少坏事,到时候只怕自己吓也吓死了,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
“你说的有道理,我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苏沐月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却听到冬至在窗边喊道:“小姐,凤歌小姐跟华铭打起来了!”
“什么?”苏沐月三人一愣,纷纷起身走到窗边,赫然发现阮凤歌已经握着腰间的软鞭与华铭交起手来,当下不禁皱起眉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方才华铭本来已经同意了让人进去搬东西,可能是心里不痛快,所以就说当初阮老将军根本就是为了找个上门女婿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好,还说阮老将军就是因为太自私死的时候才会那么惨……”冬至有些怒气冲冲地说道:“这个华铭真是太过分了!”
“凤歌的武功远在华铭之上,让她好好收拾华铭就行了。”苏沐月听到冬至这么解释,不禁皱起眉头,冷声道:“夏至,告诉云末,等到阮家的东西都搬完,给我一把火烧了华府!”
“是!”夏至立刻应声,刚转身要走又听到苏沐月说道:“记得想办法把人全都轰出来再说。”
“奴婢明白!”等到夏至退了出去,岳芮帆才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道:“王妃,这么做会不会闹的太大了?到时候若是皇上追究下来,只怕会连累云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