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子镛。”苏慕琳敲了敲桌子,淡淡的说道:“会一会再说。”
……
另一边,阮凤歌回到华府的时候,已经天色渐晚,而这个时候整个华府都已经知道了阮凤歌被华铭休掉的事。
只不过,他们也都知道了华铭现在已经连官职都丢了的消息。
“你回来做什么?”令人没想到的是,华铭竟然也已经回到了府里,很显然对于他的审问并没有持续很久。
“自然是取回我的东西。”阮凤歌并不想跟华铭多说,毕竟有些人,当你一旦看开了以后,就再也不是最重要的存在。
“这华府从上到下都是我的,你有什么东西?”华铭拎着酒坛子,冷冷地看着阮凤歌说道:“你以为,你有什么苏沐月给你撑腰,你就能在我华府兴风作浪?阮凤歌,你算什么东西?”
“华铭。”阮凤歌听到华铭这么说,不禁停住了脚步,淡淡的看着他,好似在看一个极其可怜的人一般,“如果当初知道你的品性如此恶劣,想来祖父绝不会伸手帮你,我现在倒是很感谢你的休妻之恩,至少我不必再看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
“你们阮家从头到尾都看不起我!”华铭好似被阮凤歌触怒了什么痛处,当下直接将酒坛子朝着阮凤歌砸了过去,恶狠狠地说道:“成日里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你以为我华铭没了你们阮家就什么都不是了吗?”
“砰!”没等华铭话音一落,那酒坛子已经被秋寒一脚踢了回去,恰好直接砸在了华铭的脸上。
酒坛子瞬间碎裂开来,华铭的脸也瞬间便见了血。
“老爷!”华府的管家看到这一幕,慌忙奔上前扶住华铭,随后有些为难地看着阮凤歌说道:“夫人,您就要离开华府了,就不要为难我们老爷了,他已经丢了官职,心里不痛快也是很正常的,您就听……”
“砰!”一个花盆直接被踢在了那管家的脸上,那管家自然也瞬间见了血。
霜降目不斜视,拍了拍手说道:“小姐吩咐过,看着不顺眼就打。”
秋寒顿时笑了起来,随着霜降退到阮凤歌身后,心中有些疑惑地想着,小姐说阮小姐会自己处理,可是从一回来就一直被欺负啊……
“夫人,您这也太过分了!”那管家擦了一把脸,发现自己竟然也被打破了头,不禁哀嚎道:“就算您已经不是我们阮家的夫人,那您也不能不念旧情啊!您带着人来砸我们阮家的地方,实在是太过分了……”
“华铭。”阮凤歌好似没听到那管家撒泼似的哀嚎,只是冷冷地看着华铭说道:“我以前一直觉得你算是个雅道的文人,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京城论起不要脸就数你们华府了,现在想想,你父母何尝不是被你气死的?”
“阮凤歌!”华铭被阮凤歌的话给激怒了,顾不得自己满脸都是血,站起来跳骂道:“我父母分明是你害死的,你竟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若不是看在阮老将军的份上,我早就把你送进慎刑司了!”
“我说过,那件事不是我做的!”阮凤歌突然扬声开口道:“当年的事是苏慕瑶做的,我阮凤歌行的端坐的正,就算你请旨彻查,我也是那句话,我没有做过!”
华铭看着眸中熠熠生辉的阮凤歌,一时间突然有些语塞。
这么久以来,阮凤歌在华府都是死气沉沉的模样,除了……除了最初嫁进来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阮凤歌,笑起来就好似阳光一般,随时都好像会灼伤了他。
所以他下意识的远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靠近她,直到他亲手毁掉阳光的美好,他的心里终于平衡了。
因为他知道,这样的阮凤歌会永远留在他身边,再也挣脱不出。
可是现在,那个阳光般的女子再度归来,重新焕发了所有的生机。
为什么?
华铭突然有一种被背叛的耻辱感,指着阮凤歌说道:“阮凤歌,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其他的男人?”
“呵……”阮凤歌蔑视地看了华铭一眼,毫不犹豫地说道:“华大人,我阮凤歌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夫人了,所以我做什么,好像不需要向你报备吧?”
“阮凤歌,你不能走!”华铭看到阮凤歌那厌恶自己的眼神,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怨气,趁着秋寒和霜降转身的功夫,突然冲到了阮凤歌身边,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恶狠狠地问道:“阮凤歌,你为什么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