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名侍卫军 动作迅速,倏尔分成四批,一批成扇型护着章帝,一批冲上前去,揪住窦家父子,另两批把大臣和王亲包围住。梁梧指挥着侍卫把晨曦的车辇向后撤去。
窦宪奋力挣扎,大声 道:“敢问皇上,臣犯了何罪,何以如此待臣?”
章帝冷笑: “你犯了什么罪,会有人告诉你的!”
从章帝的车辇里又走出一个人,他红肿着脸,一拐一瘸地走上前来,他正是那日敢于对着众人竖眉冷笑,犯了众怒掌嘴的司空长史钟宏。
他一步一步走到窦宪的跟前,大声道:“谋逆之臣窦宪,犯了十项逆天之罪!其罪一,侵占皇家公主沁水之领地,目无君上,其心诛!其罪二,太尉府里建造愈规,所建观楼高于洛阳北宫五尺。太尉府的正殿宽于洛阳北宫德阳殿十尺!其罪三,各番国进贡之物,太傅府拿做先用!其罪四,太子太傅窦宪于建章十年春,对门生陈滔说:刘肇就是个蠢货,若立为太子,皇上死,大汉还不是在我的手上……”
钟宏的声音不大,但一声一声敲在众人的心上,窦宪的头上冒出汗来,这件件桩桩,哪一项都能要了他的命!
晨曦坐在车辇中,突然听到马蹄凌乱的声音,她从车辇之中探出头来,倒吸了一口气,自己的车辇被十几名侍卫军团团围住,逼到路边,距离皇帝的车辇甚远,她的心一沉,莫非是兵变?有人要谋害皇帝?她一眼看到梁梧坐在大马上护着她的车辇,她大叫一声:“梁梧,怎么回事?”
梁梧坐着马急疾几步上前来,道:“晨小姐……郡主大人,皇上在处置谋逆之臣,王爷吩咐,郡主大人要安静坐着,不要上前去添乱!”
晨曦心急如焚,在车辇上站直身子,向章帝的方向张望,一边道:“梁梧,皇帝有心疾,不能受大的刺激,只怕那逆臣要激到了皇上,皇上要是犯了心疾,这可怎生是好?”
那边的钟宏念到第八项谋逆之罪时,窦宪竟冷静下来,他把心一横,冷笑道:“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上立了新的储君,先杀了有功德的大臣立威,为新的储君挑走绊脚石,过河就要拆桥,皇上,你如此做法,不是叫天下心寒么?”
他又把头转向刘肇道:“刘肇!刘肇,你看见了么?为了你,皇上把养你十载的养母窦贵人送进冷宫,还逼疯了她!现在,他又要杀臣了!刘肇,你看看吧,你当皇帝的路,都是我们这些人祭的血! ,
以诺原是站在章帝身边护着他,听窦宪强辞夺理,即奔上前去堵住他的嘴巴,但是大臣和王亲开始骚动起来,这些人,大多数都跟窦宪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众人想,今日是窦宪,明日会不会轮到自己呢?有人叫了句:“窦太傅冤枉呀!”
有的跺足顿胸,嚎啕大哭起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今日是太傅亡,明日是我们死!皇帝无情,我等无义!”
一些大臣和王亲们开始行动,他们纷纷向外冲,杨昭手一挥。那些侍卫三下五除二,迅速制住大臣和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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