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我需要考虑,你给我时间,让我想想清楚。”
秦淮终于是松了口气,考虑就表示有机会了!
医生很快帮秦淮做了复查。
“已经不出血了,但最近两天还只能喝温度偏低的米汤,两天后可以熬些汤喝。”
钟云杰无可奈何的宣布着答案,他知道这家伙听见了肯定要嚷嚷。
“你说什么?我这几天就只能喝这些?”某只果然不满地大声嚷嚷,其实他现在丝毫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不过,或者她会因此多可怜自己一点也说不定,秦淮偷瞄了叶怀玉一眼。
钟云杰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你老人家自找的吗?
“秦淮,你既然胃不好,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注意点呢?”叶怀玉没好气地问。
秦淮看向叶怀玉,嘴角裂开大大的笑,“你在关心我。”
钟云杰浑身鸡皮掉了一地,迅速关上记录开溜,“那个,他就交给你了啊,小叶秘书。”
王婶给秦淮分了写米汤出来,秦淮和一口米汤,看着叶怀玉笑一次,叶怀玉感觉这粥简直是没法儿喝了。
喝完米汤,秦淮觉得肚子里仍旧是空荡荡的,他看着叶怀玉桌上的饭菜,两眼冒着油光。
叶怀玉赶紧让王婶将饭菜都收了起来。
某只幽怨地收回了目光。
到了第二天,看见眼前白晃晃的米汤,秦淮又不乐意了。
“钟云杰,你这是诚心的吧,还真让我喝两天米汤啊?”
钟云杰无奈地看向叶怀玉。
叶怀玉侧着身子,面对着秦淮,叹了口气。
她接过王婶手里的米汤,递到秦淮嘴边冷着脸说,“喝!”
然后钟云杰惊讶的看着某只笑眯眯地长大了嘴,咕噜咕噜两口将碗里的米汤喝光。
曾经他因为胃病来住院的时候,可是把他们几个给折腾的人仰马翻,结果到了人家叶怀玉这里,就是一个字的事情,“喝!”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下午的时候,杰克来了电话,秦淮接到电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哥,于正说要见你。”
秦淮迅速恢复严肃,“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到。”
“可你……”
“我没事,就这样吧。”
有些问题必须得处理,不能再等。
“你要出去?”叶怀玉问他。
他点点头,招手让小护士帮他去了衣服,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漱换衣。
叶怀玉欲言又止,她知道的,这个男人在面对工作的时候,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左右他的决定。
秦淮洗漱好出来,身上依旧是一贯的黑衬衫和黑西裤。
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眼眶也不满了血丝,显然是因为胃痛休息得并不好。
“你,自己注意身体。”她说。
他笑着走过去,弯腰想要亲亲她,却又在中途顿住,“我可以亲亲你的额头吗?”
叶怀玉抬头看他,耳朵有些红。
他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碰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印在额上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
“你没有说话,我就当是同意了。”他狡猾的一笑,“我很快就回来。”
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于正的来意很明确,要人!
秦淮坐在沙发上,双腿搭在沙发凳上,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于正笑,“要人?于少在说笑话呢?你的老婆不见了怎么会到我这里要人?”
“秦淮,我们也别玩儿猜猜猜了,大家心里都清楚,是你把人带走了。”
“哦?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带走了于少的老婆。”秦淮的眼睛微垂,下眼睑处黑眼圈显得有些重。
于正甩出几张照片,“这个人,相信秦总是认识的。”
秦淮斜瞄了一眼,耸耸肩,不置可否。
“堂堂秦氏总裁,却通过不正当手段拐带他人妻子,不知道这个新闻会不会有人感兴趣?”
“不知道这照片上哪一个是我,哪一个是于少的妻子?”
于正没有回答,却从怀中摸出了一本结婚证,他缓缓将证件打开,露出里面的内容。
秦淮看了过去,上面清清楚楚地叶怀玉三个字让他心中一惊。
昨天他问过怀玉,她说当时是办理的文娟和周于正的结婚证。
难怪这厮明知道到这里是要不到人的,却还是跑来一趟,原来是来示威的是吗?
“秦总刚刚应该也看清楚了,于某妻子的样子,既然秦总说没有见过,那么还请以后帮忙多多留心,我就告辞了。”于正起身,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秦淮斜勾着嘴唇起身相送,西裤中揣着的手却是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