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回到公寓,叶怀玉已经睡熟了。
手掌上红色的磨痕非常的明显,可见当时是经历了多么大的挣扎。
她那时候一定吓坏了。
秦淮坐在床头,一下下抚弄着她的头发。
这个傻瓜,不是胆小如鼠吗,为什么每次都可以这么拼命?
他觉得心中一团火,烧得他浑身都暖和了。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梁,她的唇,还有那带着特殊印记的耳垂。
如果她没有这颗黑痣,他还会注意到她吗?
秦淮笑了笑,既然是注定的缘分,那么就由他来守护这缘分吧。
清晨,叶怀玉醒来,却没有看见秦淮。
身边似乎还留有余温。
她的脸一红,他昨天是睡在这里的吗?
王婶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个小桌板:“小玉昨天睡得好吗?”
叶怀玉红着脸坐起来:“睡得挺好的,谢谢王婶。”
“你坐着,我给你打水过来洗漱。”王婶放下小桌板朝着卫生间走去。
“诶,那个不用的。”叶怀玉有些赫然,自己也不是不能动了。
“大少爷说了,你的手有伤,最好是不要碰水。”
王婶打来水,耐心地帮叶怀玉洗漱:“哎,什么人这么狠心,下这种狠手。”
看着叶怀玉脖子上的淤痕,王婶眼里都是心疼。
昨天那个黎小静又打电话过来,打探小玉的消息,她真的是为难的很。大少爷明明已经宣布要和小玉结婚了呀,她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多事呢?
小玉这孩子也太是命苦了,刚刚病好些了,又遇上这么个事情,大少爷娘家人还想着法子折腾,怎么就没个顺当的时候?
王婶拿着毛巾的手停在叶怀玉的脖子上,叶怀玉轻唤了她一声:“王婶。”
王婶回过神来,又替她洗了洗手,然后端过小桌板来放在床上。
熬得很到位的老火白粥,爽口的瓜皮,还有皮薄汁多的小笼包。
品种并不多,却样样都合她口味。
有件事她其实一直都很纳闷,就是秦淮几年如一日的早餐习惯,跟她竟然是这么的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他吃的通常是自己家的厨师做的,而她吃的,却是街口那家早餐摊挡的阿姨做的。
“吃出来没有,今天的粥有什么不一样?”
叶怀玉看向王婶:“确实不一样,好像加了什么味道,有点像牛肉,但又不完全是。”
王婶笑着说:“是加了牛腩和花生吊的汤。大少爷特别吩咐了,东西一定要营养,还不能让你的吃着费劲,累着脖子了。所以我就专门吊了汤來炜粥。”
叶怀玉心中一甜,嘴角忍不住溢出笑容來。
王婶看了也高兴,小两口是真的感情好啊,别再有什么人來破坏他们了。
秦淮一早便到了薛亦梅他们住的公寓。
他走进客厅,看见他们已经将打包好的行李放在了客厅的空地上。
苏大和琳娜面上都有些过意不去,薛亦梅则是面容严肃地坐在沙发上。
“小玉人呢?”
“我出发的时候她还在休息,事实上我并没有打算让她过来。”
薛亦梅怒目看着秦淮:“你这是在软禁她?”
“没有,但是在您答应我们在一起之前,我不准备让他见到你们。”秦淮缓缓说道。
“你!”
“很卑劣是吗?我也觉得,不过没有办法,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你就不怕小玉以后知道了,会怎么看待你?”
“只要您同意我跟她在一起什么都好说。”
男主说完将手中的一个箱子放在了茶几上,他打开箱子,转过去让它面对薛亦梅。
“这里面是这栋房子的房契,以及薛家以前在T市的的地契。这些是我的诚意。”
薛亦梅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说过了,这是我的诚意。”
薛亦梅拿起盒子中的地契,目光中含着不可置信。她的手有些颤抖,是的,没有错,这些是曾经薛家辉煌的时候全部的地契。
曾经,那些人那么残忍地将父母逼上绝路,拿走属于他们的全部。
可现在,它们就这样安安静静躺在她的手中。
几张证书,这里面有着多少的悲欢离合,血泪心酸。
薛亦梅狠了狠心,将地契放了回去:“真的谢谢你,让我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它们。不过,看一看也就够了,我不能要。你都拿回去吧。”
她将盒子推了回去,
秦淮面上始终带着微笑:“行,都按您的意思来。”
“怀玉,我今天一定要见到,确定她好好的我们就离开。”
秦淮冲着门口的保镖点了点头,保镖开门,一个人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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