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再见。”孙兰兰说完,轻轻地吻了下左欣桐父亲的嘴唇,然后一点点飘离开,在她完全消失的瞬间,送给了我一片红色的水晶片,“谢谢你们……”
直到孙兰兰完全消失,好半天之后,左欣桐的父亲还愣愣地站在原地,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声音带着哭腔问了句:“她是不是走了?”
“嗯。”我答应了一声。
随后,又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接到报警后,警察很快就到了,于是我又好巧不巧地遇到了那个总是能遇到的警察同志。
“啧,米乐乐,你说你是不是柯南附体?怎么有你的地方,就有案件发生呢?”那个年轻的小警察虽然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但是他的表情明显有着不可思议。
“谁知道!我又不希望这样。”我抱怨地说了句,心想我能不能白他一眼?
“不过说实话,你真能看见那些东西?”趁着其他人不注意,那个小警察就凑到我跟前来,神神秘秘地问我道。
“问就问,干嘛靠那么近!”温初阳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顺手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这样的后果就是那个小警察忽然感觉有一种来历不明的力量猛地推了他一下,然后他就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大步!
站稳之后,小警察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看,“原来这种东西,是真的存在的!”
“你才是东西!”温初阳不悦地伸手用扇子在小警察的头上敲打了几下,疼得他赶忙用手捂住脑袋。
了解事情经过之后,张菲菲被带走了,她将以谋杀罪、伤害罪、诈骗罪、谋杀未遂等等罪名被起诉。
这期间我给齐梓伊打了电话,听说左欣桐受伤了,齐梓伊二话没说放下电话就火速赶过来了。
来了之后就将左欣桐和她父亲一起送去了仁人医院。
每次来这里,我都能偶遇徐天文,所以我来时的路上就一直在祈祷,千万别遇上,不然我肯定又要被说教一番。
相对于左欣桐,她父亲的伤轻一些,毕竟当时有孙兰兰替他挡了一下,所以包扎了之后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倒是左欣桐,似乎伤口比较深,于是在齐梓伊的强烈要求下,她住院了。
办好了住院手续,我和温初阳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发现左欣桐的父亲正在病房门前徘徊着。
“叔叔怎么不进去?”我走上前,好奇地问道。
“我……我没脸进去……”左欣桐的父亲看起来整个人都非常疲惫,“女儿为了我的安危受伤了,可是我当时想的却还是自己的事,心里根本就没想过她伤得重不重,疼不疼……乐乐啊,我觉得,我根本没资格做父亲……”
“那就从现在开始补偿她吧。”我微笑地对他说道,“能在那么紧要关头不顾性命救你,说明在左欣桐的心中,你有很重要的位置。”
说着,我就拉开了病房的房门,推着左欣桐的父亲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