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干花的小姑娘:“这样的花可以永久保存”
姜浩闻言,摸着我头笑了起来,笑容有些牵强:“原来小予这么想和我永远在一起,想嫁给我?”
“我才不想嫁给你。”
“那你想嫁给谁?”
“反正不嫁你”
没想到就这样一句话在多年后却真的没有嫁给他。
十点,回到宿舍,其他人都去上班了,红梦姐坐在客厅等我们,看见我们进来便问姜浩什么时候去看姜导。
姜浩沉默几秒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知道还是不去,显然这个答案不让红梦姐喜欢,她又追问:“那你什么时候去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姜浩突然凶了起来。
“那是你爷爷!”
当红梦姐吼出这句话来时,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这几天我和姜浩一直没提这件事就是因为这件事如果一根骨头卡在喉咙里,只要轻轻一呼吸就无比疼痛。
不呼吸并不代表骨头不在,只是被忽略而已。
“我答应过你父亲要好好照顾你,姜导再不济也是你爷爷。”
姜浩不动。
红梦姐向我使眼色。
“去吧。”
姜浩猛地转过去看向我,他没想到我会让他去,其实就算不让他去又能怎么办?姜导终归是他爷爷。
“你真傻!”
我傻兮兮地朝他笑。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特别多,虽然我们都不再提去不去看姜导这个问题,但是我知道姜浩默认了,早上我起床时,姜浩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我们两个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我又开始去夜总会上班,姜浩偶尔会来宿舍睡觉,但每一次都比我下班还要晚,又比我早起床,我们之间有时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渐渐地姜浩不在来了,又隔了几天,红梦姐说姜导出院了,又过了几天,红梦姐让我别再找姜浩,姜浩要出国读书了。
我的生活渐渐归还平静,偶尔会在夜总会遇到唐泽天,但是我们彼此都不说话,他经常和一帮富二代喝酒,每次都会叫小姐陪,一人一个,唯独唐泽天不叫。
狭小的宿舍空无一人,地上满是丢落的衣服,有一道鲜血从门框里一直流向阳台,我站在门口,双手捂着嘴,浑身发抖,恐惧从脚底窜上来,整个人愣住了,过了几秒,我回过神来,打电话给红梦姐。
红梦姐兴许在楼下,她很快就上来了,看到狼藉的一片,也被吓了一跳。
“遭盗贼了?”我问。
红梦姐摇摇头,迅速打开其他几间房间,除了我的房间被人洗劫后,其他房间整洁如新,那么入室的人肯定是针对我。
到底是谁?
又在找什么?
为什么房间里会有血?
我对红梦姐说想报警,红梦姐不同意,她说像我们这种人,警察是不会理的,通常认为黑吃黑。
我想像不出自己有什么东西让人来洗劫。
突然我想起放在柜子底下的五千元钱,移开柜子,钱原封不动躺在那里,除了这五千元,我的房间清贫如洗,肯定不会是为财。
这一夜,我都在恐惧和焦虑中度过,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直到天蒙蒙亮我忽然想起红梦姐看到这场景时,有点不正常,她先是一愣,随后表情非常镇定,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我本想找红梦姐责问清楚,但随即一想她肯定不会说。
就这样在恐惧中度过两天,姜浩仍然没有来找我,这个时候我想他在我身边,可是我一想到红梦姐让我不要再找他,他要出国的事,我就窝在被子里不停地哭,有时哭得晕过去。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心中的惶恐非但没有消失,反而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
这天早上七点,起床后坐上公交车偷偷地来到机构,机构还没上课,我站在院子树的后面。
过了一会儿,陆续有学员过来上课,终于遇到一个认识的,我避开人群悄悄地问她,有没有看到姜浩。
那学员愣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半晌才告诉我前几天见过一次,前几天正是姜浩过来道歉的时候。
“那后来来过吗?”
“没有,这几天不见他,姜导已经半个月没在机构了。”那人说。
姜导我是知道他还在医院住院。
我又问了几个问题,那人一问三不知,最后我只好放弃,之后我又去了姜浩学校和医院,最后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