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哥行了,该烧都烧了,不过很奇怪,他们的仓库中没有多少货了。几天前还有大批的在。”
徐川想了一会,这是马锐志在出货了,他也闻到了暴风雨的味道了吗?他在心中想着,看来马锐志现在手上应该没有货了。他看着狗子:“过几天可能又要比去盯着马锐志了。我
哦知道他详细的行踪,和什么人见面,在哪里见过面这些你懂明白点。”
狗子点点头“你是怀疑他又开开始进货了?”
徐川摇摇头,“这场分包不停止,我估计他都会停止,我猜想的是,他肯定是要去活动下,寻找点自保的靠山去了。
徐川吩咐完狗子,回头看着小钢刀:“你也有任务,去把油耗子的仓库找到,然后交给陈苏,让她去抓人。”
“油耗子其实是马锐志的走狗吧,没什么价值啊!徐哥干嘛把他交给警察啊!”狗子说到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恶心他一下,娱乐陈死了那么多人,他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的啊!”徐川说到。
徐川不再和狗子或者小钢刀说话,应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剩下的就是该做,马锐志能做初一,他自然能坐初五。他虽然现在还不到将马锐志交给陈苏的时候,但是做点恶心的事情恶心他一下,对于调节在他现在愤怒的心情也是好的。
当天晚上,在晚饭过后,狗子和小钢刀就和徐川分别,各自奔赴目的地。徐川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想到了白天死在娱乐陈的人,但愿他们在地下能够安眠,现在他先帮着从马锐志哪里先收点利息。
夜风从他面前刮过,冰凉寒冷,徐川对着黑夜天空伸手,开始自言自语,“下雪了!”
唐人街的夜晚,注定不会在那么平静,也不可能由此而变的无声无息,一场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改变,这就是人生,也是徐川的命运。
自从从哪个地方出来以后,徐川的人生就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没有人能够再去左右他!
这也是徐川一直以来追求的生活,有些时候,黑暗里的东西不一定就是不好的,因为存在就必然有道理。
很多人可能会害怕黑暗,不想去面对黑暗,可是,黑夜白昼本就是轮转循环的,又有谁敢说黑夜不会再来呢?
那就让自己溺死在黑暗中,清除那些应该清除,必须扫除的人和事吧。
也许有一天唐人街的天,不再那么黑暗,可是至少现在还不行,因为唐人街的天黑了。
他的愤怒如同熔岩咆哮,顷刻间就能移山填海!这就是他,一个在刀尖上舔血的男人!
他几乎一夜未眠,时刻准备着从床上跳起来,当第一波坏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徐川开始反攻了,开始对他的刺杀行动报复了,然而这些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当他和南方的贩子们开始联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但是,听到具体的损失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所有的仓库一夜之间化成了火海,连同仓库中所有的物资,现金化成成灰飞。但是更让吃惊和恐惧的是是徐川收集信息的能力。他似乎早已经知道自己所有的秘密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的行动。
“他是怎么知道仓库的位置的,是否还知道其他的秘密。”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倾听身边妻子甜美安详的呼吸。倘若实在平时往日,一听到妻子的呼吸,他就能很快入睡,心中安定,可是今天晚上妻子的呼吸声,却让他辗转难眠。
冬季的月带着黄昏的比冷,北风从他的窗门呼啸而过,拍打着嗤嗤的声音,如同他时常听到的原发火焰燎原时候枯草烂木的爆裂。他从小心的从床上起来,避免吵醒妻子。当他穿上衣服,站在床边的时候才发现妻子原本光滑的额头,已经有丝丝皱纹。她其实比我更加那难熬,看着自己的亲人在死亡的血火边缘颠簸前进,留给她的只有担忧还有无尽的无奈。
马锐志轻轻的离开床边,他听到了客厅中的脚步声,又出事了。他的心陡然提了起来。这样的情形在一夜之中他已经经历的许多次。在给妻子拉上被子后,他从卧室中推出来。大步朝着大厅走去。
马七浑身狼狈,身上特意装备的西装此时如同麻木,黑色的灰尘好像蜘蛛网一样,他整个人如同地穴洞人,马锐志还没有走进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火场特有的烟火气息。
“大哥!我们的备用仓库也完蛋了。”马七说:“我们所有的家当都在里面了啊!”
“闭嘴!”他轻轻的喝止,抬头看看身后卧室禁闭的房门,担心马七的声音吵醒已经熟睡的妻子。“没了就没有,人没事就好。”
“可是.”马七还想继续说下去,马锐志狠狠将他嘴边的话瞪回去,咽到肚子中。
他的目光在马七身上停留的最久,直到最后他终于开口了。“道上混的,就是这样,我可以让人去杀徐川,他就可以派人来报复我,输赢只有天定,我们既然下的了手,就要承担的起,你是我马家的老人了,跟着我时间也最久,怎么连这个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