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率。
“殿下,流苏已经带着方子去找医正了。”
“是最初的那个吗?”
她前世在这方面吃过太多亏,今世绝对不可以再犯这样的错误!
“是。”
听到这话,花解语松了口气,既然是原来的方子,那就不怕。
琴操声音却不带丝毫的波澜:“那医正其实是皇后一脉,是否需要莺儿去看着?”
她想要替花解语除去任何障碍,但是却又担心自己自作主张的行动会打乱殿下的计划。
“不用,刘太医之所以能够做到医正的地步,不是但靠着医术。他虽然为人刻板,但其实是最懂得审时度势的那个,事关太后,这件事他不敢动手脚。”
花解语这话说的自信,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后宫的哪个嫔妃身上,医正还可能会帮一下皇后。
但若是涉及到了皇上太后这两个人,医正绝对没有那个造假的胆子。
毕竟他效忠的人,是皇上。
皇后纵使势力分布的极广,但是这些都是在皇上默许的程度下,就算暗中的势力皇上不清楚。
但是医正可不是傻瓜,若是太后这边出了什么事,皇后就算势力强盛,但是又怎么比得上皇上!
“是。”
虽然百分之百的相信花解语,但是任何的散失,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她都不会冒这个险。
看着隐去身形的琴操,花解语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琴操她在关于自己的事情上,总是要亲自过去监督着才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
慈宁宫内。
“太后娘娘,奴婢带了医正过来。”
医正带着自己的医箱,神色是掩饰不住的狂热。
“禀太后娘娘,臣斗胆问一句,这方子是出自七公主之手?”
“是七丫头的方子,这方子医正可验证过了?可有什么不妥?”
虽然相信花解语现在不会害自己,但是这个方子,到底还是要当着皇后的面说清楚。
“回禀太后娘娘,七公主的这个方子没有任何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个解了臣一直以来的疑惑,算得上是万能的驱毒防晦的良方!”
这正这般激动地原因,便是因为这个方子是江湖上“鬼医”的不传之秘,原以为此生无缘相见,他都已经准备好过几年请辞去搜寻“鬼医”散落在民间的药方了!没想到现在就见到了!
皇后看着本是自己一脉的医正,现在却是丝毫没有帮她的意思,心底的怒火渐起。
若不是因为自己是皇后,掌管着这后宫,这些人怎么可能会爬到现在这种地步,不知感恩的东西!
太后听了医正的话,就彻底放心了。
看向一边怒火隐隐在燃烧的皇后,太后说道:“皇后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按着医正所说,这个方子是世间珍品,哀家能够醒过来或许这最大的功臣便是因为七丫头。”
“母后说的是,都是臣妾一时情急,担忧七公主被什么误导了,所以才会将她禁足,既然现在误会解开了,那臣妾现在就命人解开七公主的禁足。”
皇后大概是因为在忍着怒火的缘故,现在虽然面上带着笑容,但是眼角却在控制不住的抽搐。
从刚刚开始就安静的坐在一边品茶的水贵妃,直到这出戏演完了,才温温柔柔的开口道:“七公主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啊。”
不咸不淡,只是单单的夸奖了花解语,但是却又在无形间奉承了太后。
皇后看着不动声色给自己下绊子的贵妃水氏,差点没有抑制住自己的怒火。
“确实是这样呢!七公主是个孝顺的!”
紧紧地握着长长的刺绣袖里的手,皇后竭尽了全力,才将自己的挫败感给压制回去。
太后这边是走不通了,最重要的是现在太后也站在了水氏那边,她要找个更强硬的靠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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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为花解语证了明,晌午,消息便传到了花解语处。
“传皇后娘娘口谕,经医正检验,七公主所寻药方并无危害,当日事出紧急,让七公主禁足实属无奈,本宫感念七公主的一片孝心,特赐金玉琉璃首饰一副。七公主,这是娘娘给您赔罪的首饰,您看?”
花解语跪在地上听旨,嘴角的弧度一直保持在最完美的那个角度,直到听完口谕。
“花解语谢娘娘赏赐,莺儿,替我送送公公。”
笑着让身后的侍女接过那赏赐,然后吩咐一边的最会做事的莺儿将人送出宫殿。
她不过是一个未出阁的公主,皇后因为禁足便赐了她天下难求的金玉琉璃,还是完整的一套。
要知道,在前世,长公主花拢蕊就一直眼馋这套首饰,只不过皇后一直没有给她。
现在看来,她的拉拢价值或者说是为了做给皇上太后看,皇后连这血本都下的?
果真是有钱啊。
感叹一声,花解语就吩咐人将这套首饰收了起来。
因为一些原因,她一直不喜欢金制的首饰,即使上面加了难得一见的琉璃,也没有办法引起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