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呢?”
“会伴随失明,失忆,瘫痪在床,被剧毒折磨致死。”
“夫人饶命,是您逼着微臣说的,这是真话,这是真话了,请您一定要饶了属下!”巫医今日的心脏跳的格外厉害,看着面前的夏银冰,都要哭了。
“今日的事情,咳咳咳,保密!”夏银冰一口气说完的时候,手里的手炉已经掉在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椅子,脸上冷汗一层又一层。
“是,属下保密!”巫医真的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了船板上。
当南炫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以后,此时的船已经走了大半形成,耳边传害了婴孩的笑声,他微微抬眸看去。
身边躺着的夏银冰正在逗弄孩子,此时的夏银冰再次换上了青色的长裙,长发由一支梨花簪子固定,脸上出现了可喜的红润,和之前他见到的那种苍白枯槁完全是两个人。
“你醒了?”一道依然有些嘶哑的声音从他的耳边传到了他的心里,让他为之一动,很快的挣扎着起身,一把被面前的女人给摁住。
“你要好好休息,我们到了岸上,你就没有充裕的时间去休息,你的心我知道,你恨不得现在就把南颜烈给捉回来,可是,我们自己要养好体力,伤的伤,残的残,如何是好?”
夏银冰看着面前的南炫夜,依然是冰冷的表情,但是眸子里透漏出来的真切关心是掩藏不住的,让面前的南炫夜变十分乖巧,他就像孩子一样,乖乖的再次躺下,看着面前的夏银冰。
“你怎么不休息,一直抱着孩子,把孩子交给奶妈就好,你的身子也很重要!”南炫夜看着面前的夏银冰,有轻微的不满。
“你不喜欢孩子?他已经出生十天了,可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还没有抱抱他,没有给他起名字!”夏银冰看着面前的南炫夜,等待他的反应。
“你的身子没有好之前,他永远都不是重要的,他有他的人生路要走,你才是和我共度一辈子的人。”南炫夜看了一眼孩子,很快掩藏累了自己的好奇。
“给他起个名字,总是可以吧!”夏银冰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了面前男人度对待孩子的态度,反而更加深刻体会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冷淡自持,什么东西拎的十分清楚。
“南思贤!”
“南思贤?”夏银冰下意识的重复着,“思贤,思贤。”
“勤于思索,采纳贤才,一颗博大的胸怀去容人,容忍,去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去把大周治理的更加强大,而,不是像父皇一样,一辈子贪恋权利,任何人都猜忌,任何人都怀疑,贪恋皇权,自负自大,贪权误国,最后落到是什么下场,现在的大周又是什么样子,咳咳!”
“你这是在从孩子身上,反思你的父皇,来督促孩子。”夏银冰将孩子交给了一边的奶妈,自己靠在垫子上,看着旁边的南炫夜。
“你呢,为何不说说你自己?”夏银冰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脓包太子,父子年轻的时候,建功立业,大周走向了二十年繁荣时光,我自己一事无成,还把自己一路搞得如此的狼狈,我什么都不死,我不是孩子的榜样,更不配和父皇相提并论!”南炫夜说完,望着外面浩浩荡荡的船只。
“无论如何,最后,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未来的大周就是你我的天下,如果我没有回来,大周就落在了你的身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解药给你带回来!不会让南颜烈那个魔鬼控制你一辈子的!”
南炫夜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夏银冰,斩钉截铁的说着。
“我和你一起,不需要下这样的赌注,最重要的是将南颜烈从高位上拉下来,大周有他的存在,就是一场灾难!”夏银冰重申。
“还有,不要为了我,去冒险,你只要杀死南颜烈就可以,否则,就算你死掉,我也不会原谅你!”夏银冰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说不下去了,无论是何种结局,她都不敢想,真的不敢,这样的生死抉择,从来都不是以哪个人的想法为结果的,意外的变数太多,人算不如天算,只能尽人力,听天命,还有,她要提前做准备,她不可以为自己为数不多的性命,去拖累这个男人,她还有孩子需要他照顾,不可以让他出意外的,不可以,绝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