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也是非常重要的人,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如果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了什么问题,逍遥谷都会遭受灭顶之灾,你以为山高皇帝远,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战鹰头痛的看着面前的妹妹,不住的叹气。
“我就是土皇帝,这里就是山高皇帝远,对了,这里还是深山老林呢,就算皇帝老子来了,没有一年半年,他也进不来,这里的人也休想走的出去!难道哥哥你不知道,离恨天最擅长的就是躲藏了吗,我们不出去,谁又能进的来,所以今晚这些人,当然要死掉!谁让他们中的那个男人踢了我的肚子,还拿着剑要杀我!我可是你的妹妹!”
战鹰不断地挣扎,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呜呜的哭着,再也不管手臂的伤痛,抬起脚,一脚一脚的踹她周围的一切,桌椅,柱子,墙,地板,一切可以踢的东西,她都不放过,房间里很快狼藉一片。
战歌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站起身子,拿起放在身边的长剑,哐当一声关上了身后的房门,不理会身后妹妹战鹰歇斯底里的叫喊,抬脚向着太子南炫夜住的地方走去。
远远地,还没接近太子南炫夜居住的地方,就听到了乒乒乓乓的刀剑相撞的声音,有的还摩擦出了火花,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的刺眼。
“该死的!”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战歌提起剑,夺路而走,抄近路跑大了太子南炫夜所居住的房间,靠近的时候,才看到房间内正在悠闲下棋的男子,房间内灯光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不断地闪烁,在窗口冷风的吹动之下几次都差点被吹灭,但是仍然在顽强的保持着不被吹灭。
旁边站着的是程昱,全程注意着太子南炫夜的安危,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并不引人瞩目,他迟迟都没有见到夏银冰,就在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夏银冰咳嗽的声音从南炫夜身后黑暗的角落里传来成功的吸引了战歌的注意,他还是听从自己的心,来到了太子南炫夜的房间门口。
“公子,真的对不住,我的妹妹战鹰实在是太任性,她把你住进来的消息泄露了出去,四周已经有非常多的人向着这里赶过来,肯定会大闹一场的,都是我的错。”战歌右手拿着剑,低着头,内疚的说着。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选择,所以有这些事也是意料之中的,你无需自责,我们只要撑到天亮,看看还有多少人杀过来,我也想试试自己的武艺在离恨天中算是一个怎样的水平,在这里锻炼一下,也是好的,到了五毒教的时候,也好认识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你说呢,女人?”
南炫夜说完,看向身后有些伤风感冒的夏银冰,她现在腰伤没有痊愈,又经历一夜的冷风吹,身子出汗,很快病倒,浑身没有力气,她都痛恨死自己了,这么关键的时刻结果关键时刻身子总是出问题。
“咳咳……”夏银冰咳嗽的身子都蜷缩起来,握紧了手中的毯子,依然感觉非常的冷,无乱如何她是说不出话来了,一点精神也没有。
“还是这么难受吗?程昱,在煎一副药!”太子南炫夜微微的皱眉,一双大手直接将面前的女人抱到了怀里,不顾夏银冰的挣扎,轻轻捏了捏夏银冰腰间的伤。
“呃……放手!”夏银冰低低的叫了起来,右手抓住南炫夜的手臂,尖锐指甲划破了南炫夜的手背,留下一道道血印。
“是我当时下手重了吗?所以,到现在你都没有恢复?”南炫夜喃喃的低吟着,右手再次在夏银冰的额头上轻轻触碰,烫的吓人,全身发热,这可是糟糕透了。
战歌听到夏银冰的腰侧受到的伤害是被南炫夜下手导致的,心中微微的一沉,看着对面依然打开的窗户,默默的走到床边,轻轻关上了窗户。
没有任何打招呼的习俗,从离恨天赶过来的其他杀手蜂拥而至,向着南炫夜的居住的地方赶了过来,纷纷加入杀南炫夜的队伍里,战歌急的红了眼睛,怒吼一声,向着那些脑中只有杀人念头的人群冲了进去,刀剑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有的杀手不满足和面前南炫夜的侍卫打斗,直接越过这些人向着南炫夜的方向刺了过来,结果连南炫夜的模样都没看清,就被南炫夜一个棋子投射到了喉咙里,直接噎死,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