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他为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苏浅语的眼神变得慌乱无比。
“他为什么不告诉你,这中间理由我就算是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他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过现在他下落不明,我想有必要把事情告诉你。”云平川眸光沉浮。
苏浅语好一会都没有说话,眸子低垂,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云平川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告诉她这些不过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而已。
只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苏浅语却出声了:“你会安排人过去救援吗?”
云平川眉头拧了下,没有马上回答。
“我知道,你一定会安排人去救他的,你能不能让他们带上我?我跟你们一起去!”苏浅语的语气急切无比。
“你要一起去?”云平川倒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去。
“嗯,我要跟你们一起去。”苏浅语眼神坚定,“不过你要是没有安排人过去的话,我会自己去。”
云平川看了她好一会:“你知道那边现在有多危险吗?他们可不是什么善类,就连我这个总统他们都敢刺杀。”
“不管多危险,只要他在那里,我就一定要去。”苏浅语没有丝毫的退缩。
云平川一时间还真的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觉得苏浅语这会的眼神跟厉莫寒去之前的特别像。
“我答应你。”最终云平川还是没有拒绝她的要求。
云平川派了一队武装人员过去,苏浅语就跟在他们中间。
上直升飞机的时候,她一次都没有回头。
“不管怎么样,必须要把人给我带回来。”云平川对队长下了死命令。
不过他个话也是有两层含义的,把人给带回来,表示不管死活,人都要回来。
“是!”队长给云平川敬了一个礼,然后利落的攀上了直升飞机。
苏浅语回头看了他一眼,冲他点了点头。
云平川回了她一个颔首,彼此心照不宣。
直升飞机渐渐飞远,云平川的站在原地始终许久都没有移动一下。
“总统大人,这里风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颜雨舟上前提醒了一句。
“你说我让她去了,厉莫寒会不会怪我?”云平川以前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在他正视了自己对厉芊芊的感情之后,他倒是有点明白厉莫寒的做法了。
“不会的,而且她也说了,你不带她去,她也会自己去的。”颜雨舟看了天际。
那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走吧,希望他们都能能够平安回来。”云平川低声说了一句。
颜雨舟没有回话,因为她知道,这一趟最会的结果谁也没有办法预料。
苏浅语是第一次坐这种直升飞机,有加上担心厉莫寒,脸色苍白的厉害。
坐在她身边的队长看了她一眼,安抚了一句:“你不用紧张,放轻松,就当做这是你平常坐飞机。”
“嗯。”苏浅语轻声应了一句,开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估计还有两个小时,你可以先睡一下。”虽然队长不是很赞同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带上无关紧要的人,可既然她已经上了飞机,那么就得负责她的安危。
“谢谢。”苏浅语当真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需要休息,她需要冷静下来,也需要保存体力,这样才能有精力去找厉莫寒。
两个小时后,直升飞机秘密降落在C市的一处隐蔽地带。
为了行动方便,跟着苏浅语一起来的人都换上了便服,不过她清楚的知道他们的腰上别了手枪。
因为刚才在飞机上的时候,他们就当着她的面检查了一遍枪支。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苏浅语不想去管那些,她只希望能够快一点找到厉莫寒的线索。
“我们现在要去厉先生最后的失联地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写线索。”队长回答了一句。
“好。”苏浅语没有任何异议。
在这些事情上,他们比她要专业,所以她乖乖跟着他们就好。
队长找了一辆车,速度的前往厉莫寒最后发送消息的地方。
那是一栋民居,苏浅语跟着他们闯进了一间废弃的屋子,里面很杂乱,地上还有一些染血的纱布,看的苏浅语心口一紧。
队员进来后,就开始搜索线索,苏浅语也没有闲着,跟着他们一起找。
当她走到墙角的时候,脚下不由的踩到了什么东西,她移开脚,地面上趟着的是一块手表。
苏浅语捡了起来,拍到上面的灰尘,立马就认了出来,这是厉莫寒的!
他之前真的在这里待过吗?
那写染血的纱布是不是也是他的?
想到这里,苏浅语的心脏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一样,难受到连呼吸都疼。
“搜擦完毕,有没没有什么线索?”队长的集合了一下队员。
“暂时没有。”
苏浅语回过神,转身将手上的手表递到了那队长的面前:“这是我刚刚找到的,这是厉莫寒的东西,他们之前一定在这里待过。”
“我在墙角发现了子弹打过的痕迹,这里应该是发生过枪战,而且,厉先生一行人应该是受伤了。”另外一个队员开口。
“暂时把这里作为营地,他们是在这里跟我们失联的,他们也肯定知道我们会派人过来,如果他们行动自由的话,一定会回来这里。”队长下了命令。
“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有异议。
不过他吩咐完之后才想起来还有苏浅语这么一个女孩子。
他们一直都在外面执行任务,什么样的艰苦环境都适应了,可苏浅语毕竟是个女孩子,跟他们这里糙爷们不一样。
“我安排人送你去附近的宾馆吧。”队长想了下,开口。
“没关系,你们不用优待我,我可以的。”苏浅语没有那么矫情。
她既然跟着来了,就不会给人添麻烦。
“你不用勉强。”队长说了一句。
“我不勉强。”苏浅语说着就走到了一侧的角落,直接坐了下来,那模样倒是要比他们这些男的还有些干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