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波床单滚得天翻地覆,滚完床单,穆少臣心满意足的对她说:“现在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不要始乱终弃。”
她刚想直接回应他当然不会,转念一想自己好像吃了亏,苏芷若脸色不好:“穆少臣,这是我的话。”
穆少臣邪魅的一笑,宠溺的问:“那谈谈你现在的感想?”
苏芷若自认走不来套路,不会学着别的女人发嗲撒娇的要问对方爱不爱她,会不会厌倦她。
即便他说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但又能证明什么,如果有天腻味你了,厌倦你了,这些说过的种种都将只是过去。就跟一个人身上起了一层灰土,没关系,只要他伸手掸掸什么都不再有,衣服又洁净如新。
情话也是一样,他大方开口的时候顺溜儿说出来,眨眼功夫都不要,当他心里没有你的时候,狠心的话,曾经的承诺都只是过眼云烟,过去作罢,再无后话。
言归正传到穆少臣这个问题,此时她只想笑,总觉得自己是一块钱的打火机点了穆少臣那根一万块的烟。
口随心,她笑着说:“我感想就是一块钱的打火机点燃了一万块的烟,还是一盒要颜有颜的烟。”
穆少臣想到她不会走常人的路线,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咧嘴咧开笑,好几秒才伸手摸了摸苏芷若小脑袋说:“点得燃烟的打火机都是好打火机。”
这波狗粮撒得,连她自己怕都腻歪到觉得做作。
苏芷若在她后腰那块刺青上摸了不知道多少下,穆少臣几分不耐烦的说:“你这可过分了啊!我要申请费用,不能给你白摸了。”
其实当她感觉到那颗字的存在时,不知道有多感动,以前看电影电视,里边的男主角都喜欢把自己最爱的女人名字刺在身上的某个部位。
想到穆少臣腰际上的那颗若字,她不得心里偷着打闷笑儿,可越想越是甜得腻心,不禁笑出了声儿。
穆少臣瞥眼问道:“很好笑?”
苏芷若身子贴着他,手松垮垮的掸在她脖颈上,傲娇样儿的半仰着下巴道:“穆少臣,我总算知道了,你压根不是真的喜欢我。”
他想说我现在都这样了,还要怎么表达喜欢你,难不成要我把心抬出来给你看看?
嘴上却很不饶人的强硬语气:“别激我,我这人不吃这套。”
苏芷若嘴皮子恨恨往上一撅,佯装不悦的道:“那你为什么把我名字给刺后腰上,感觉就是跟我走肾不走心呗!”
穆少臣脸色变了瞬,说:“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本来就是从肾开始,听没听过一句老话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她说大道理儿总是低他一头,所以她也不跟他较着这边的劲儿,换了个话题道:“你那刺青什么时候刺的?还偷偷摸摸的不让我知道,要不是今天这事儿是不是准备一直瞒着我了?”
穆少臣嘴角下意识抽搐了下,但他转换隐藏得太快,以至于苏芷若眼巴巴盯着眼前的人也没看出点儿什么异常。
他打哈气,伸手揽住她盈盈一握,未着一丝半缕的腰肢,在她耳边吐情话忽悠:“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我回头再让师傅往我心口上刺句苏芷若我爱你,怎么样?”
苏芷若躺的地方矮他一些,她抬头看向穆少臣时,但见他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活跟好几只精灵在他眼皮子上跳舞。
都说好看的东西赏心悦目,越看越美,正如此刻的他,她是看得整颗心都要陶醉溺毙了。
有些东西越看会让自己愈发不可收拾,沉迷到无法自拔,苏芷若赶忙给自己眼珠子收回来,她打趣道:“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岂不是也得去心口上刺句穆少臣我爱你,这样才叫礼尚往来。”
这话突然给穆少臣逗乐了,男人的心口刺青没什么,主要是女人的心口处就是胸口,在她那儿刺青,她也是敢想。
穆少臣低垂着睫毛,修长的手指在她鼻尖上轻轻拎了下,无不宠溺的说:“你等着,等我学几天刺青,我亲自上阵。”
苏芷若一时间没懂他的话,反应过来原来丫又翻了醋坛子了,她现在是成天都能在他身上闻到一股子酸溜溜的味儿。
她心里乐着,嘴上却偏偏得劲儿的刺激他,欠儿欠儿的说:“你这肚子装了几坛子老坛酸菜呢?我都闻到味儿了。”
他拿她当心肝宝贝儿供着,敢情她回头来打趣调侃这份用心。
穆少臣跨着脸儿,定睛看她三秒有余,方才幽幽开口出声:“吃你醋那是爱你,别不把别人酸味儿当回事,闻着臭,里边可都是宝贝。”
他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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