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水跟纸巾过去料理她,岂料人家狗脸一翻,翻脸不认人。
苏芷若吐得胃水都要出来了,浑身上下难受,心里别提有多埋怨他。
喝过酒的人气性大,反正胡言乱语,踉踉跄跄起身往外窜。
穆少臣怕给她摔着磕着,磕碰残了到时候他看着也辣眼睛,更多的还是心疼,赶紧跟过去扶着:“我现在算是真正了解你了,敢情这酒品跟人品对比都是能重叠的直线。”
她喝成这副狼狈样子还不都是他一手造成,小偷偷完你家钱财,告诉你说是你自己藏得不够深,你是不是想立马一棒槌抡过去?
苏芷若此刻正是这般心情,但碍于对方的权势,气儿打碎吞进肚子。
她口齿不清的慢吞吞讲话:“是……是……我这人糙,要酒品没有,要人品……”
穆少臣三两下给人扶上车后,完全没经过她的任何意见,开车往雍景紫台去。
那是一种来自身体的召唤,既然光明正大的她不肯,非得往死里吊着他,那就别怪他不讲情面来狠的,总之他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把生米煮成熟饭。
时间越久,苏芷若感觉自己整个人越是糊涂不清,起先还能跟穆少臣在车里对几句话,道后来话不成句,索性闭嘴不说。
到了他家楼下,穆少臣打横将人抱起,发现怀里的绵羊竟然睡得不省人事,唇角勾起。
要是这会儿苏芷若跟他杠着,还得发点儿力气去哄骗她,这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一路畅通无阻的上楼,进门打反锁,他抱着人还做得一气呵成。
径直迈步将人领进浴室,说巧不巧在他脚刚迈到浴室门口,这档口上苏芷若迷迷糊糊睁着眼睛型了,但目光仍旧不太清醒。
她手臂勾着他脖颈,问:“你把我送回来了?那你赶紧回去吧!”
说着,身子往下窜。
穆少臣眼皮子一跳,心想这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跑,是不是有点儿迟了。
抱着人转了个圈,抬脚揣上门,正好灰白色的狗奔过来迎接主人,被门“嘭”的一声砸在脑门上,疼得它唧唧歪歪在门外哼叫。
但凡它能说句人话,指定会去控诉他两,罪名就是:秀恩爱虐死单身狗。
苏芷若整个人处于一种半混沌的状态,听到那声嘭撞响音时,犹如一只惊弓之鸟,明明意志快支撑不住,却偏偏要强硬给自己打起精神。
她伸手去推身上的穆少臣,粉唇开启:“穆少臣……你要趁着我……酒醉干坏事儿……”
他眯眼盯着她,苏芷若说话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温温热热撩得身骨酥麻,就像是上天特意安排的调情剂。
他感觉自己浑身绷得死紧,犹如一只被绳索绑得动弹不得的螃蟹,正在接受着热锅开水的滚烫蒸煮。
没有回应她的话,直接给人整个堵在浴室外的洗手台上,俯身压去。
苏芷若酒后浑身发热,全部后背抵在洗手台冰凉镜面上,冷热相冲,她一个激灵哆嗦,翻身连滚带爬的想要逃。
“别动,等会儿滚下来别怪我。”
穆少臣一手拽着她右手臂,一手开始解自己上衣的衬衫扣子,平时三下五除二的事情,眼下真是急了火,硬是折腾了好一会儿,期间差点给苏芷若打溜走。
她虽然不是全然清醒,但在皇朝跟夜宵店的时候他就各种暗示,满脑子都是穆少臣要上她,然后她得想尽办法躲起来的思念。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前扑面而上一道黑影,本身自己身后就没了空隙可退,再加上他全面紧如密鼓的夹击,压在镜面上像是要给她榨成干尸。
穆少臣双手掌着她两边肩头,俯头去吻她,苏芷若头扭动,他的唇贴在她耳根子处。
“嘿!人都醉了,你还给我倔是吧?”
他是真顶不住了,身体的火足以燎原,身子往前挪了几步,伸手扣着她的腰往前带,两人紧紧相贴。
一个一个密密麻麻的吻在她脖颈间,耳根子处,蝴蝶骨上萦绕不断,甚至还一度逼向她的……
苏芷若怕痒,他一头浓密的乌发时不时往她皮肤上噌,痒得她不禁笑了出声,伸手揪了下埋在自己沟壑前奋战的脑袋。
“不行,我痒。”
她这话说得含糊其辞的,穆少臣抬头望着她,一秒诧异,才察觉她是怕痒,而不是自己脑子想象的那样。
他就说嘛!这都啥也没干的,怎么还痒上了,他虽然自我感觉一直挺棒,但也自知没能干到那个地步,给人吻两下就痒得不行了。
难得他好脾气的收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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